仇疑青上树检查痕迹,又去船上看圈,包括三楼客人们正在玩弓弩游戏,刚刚是否发现异常,弓弩数
喉头堵慌,他不太说得出话,右手挣扎着,抚上自己左胸,试图伸到衣襟底下,可惜力气不足,也低不头,看不清,怎都抓不出来。
仇疑青蹲下来,按住他手:“本使知道,你不必担心,且好好养伤。”
潘禄深深看他眼,眸底是透着担忧感激,只瞬,就头歪,彻底晕过去。
仇疑青从潘禄衣襟底下摸出个油纸包:“先救人。”
“是!”
箭矢仍然射中他,却已不是左胸要害,而是右胸靠肩位置!
“潘禄!”
申姜没箭支救人,路都在跑,及至现在,是离人最近,直接把人捞住。
远处弓弩连发两箭后,没有再继续,似是知道会被追查,动静全无。
仇疑青指个方向,让锦衣卫去追,自己先行过去,看潘禄现在状态。
”
潘禄愣下,还真不跑,站定在原地,回头看时眼底都是狂喜。
然而变故,就在此刻发生。
突然有支箭,自远处射来,迅疾如风,掠起破空低鸣,直直冲着他左胸!
“小心——”申姜看到,奈何他离得太远,根本跑不过去救人。
申姜瞧着这伤不轻,不敢耽误,干脆自己背人,直直去往北镇抚司。
这里离自家地盘很近,深夜里到处找还开着门医馆,不如回去找老大夫,谁医术能比过自家指挥使请来老手?
仇疑青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张空白宣纸,但它不可能是空白,真要什东西都没有,潘禄也不可能给他,只有种解释,这上面字,可能需要特殊技巧才能显现。
这个不急,可稍后试验,仇疑青将东西收好,去往方才箭矢来方向,他倒是要看看,这箭是打哪来,谁射,花船之上,还是花船背后岸边!
这个角度非常微妙,因花船停靠在岸边,拐弯处就有两颗大树,时值盛夏,枝叶繁茂,如果上面蹲个人用弓弩,完全可以不为人知。
潘禄有点不太好,血沫子从唇角流出来,紧紧攥着申姜手:“女……女儿……”
奈何声音太小,申姜急脑门都冒汗,紧紧贴过去,还是听不清:“你说什?你声音大些——”
“你女儿很好,不会知道今晚发生事,你且好好养伤,才好回去照顾她,”仇疑青已经走到身边,“她这个年纪,没爹看着可不太行。”
潘禄松口气,睁大眼睛:“指……有东,东西要……”
指挥使没说太多,也没有威胁引诱,但他知道怎做最好,知道怎样行为,才能保住自己,日后有照顾女儿时间……
仇疑青位置也不合适,他并未入水,仍留在花船附近观察,这边潘禄和申姜露出水面,再到箭来,速度非常快,他来不及过去,只能伸手抢个锦衣卫背弓箭,搭弦便射——
“咻——”
箭矢在夜空中如流星般划过,击飞射往潘禄身上箭。
但别人用是连弩,箭不中,第二箭已经迅速再来!
仇疑青再拉弦却已是来不及,他眸底冷,手指弹,颗小珍珠划低空滑过,因体积小,速度更快,在对方箭矢到来瞬间,率先击中潘禄膝盖,潘禄身体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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