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娘子没说话。
叶白汀:“你丢东西,也丢钱,这大数目,必是会被问责,时限到,这东西和钱,你总得有样圆上吧?东西,没人能帮得你,钱,汤贵有,他想不想出是个问题,可能不能让他出,就是你本事……”
姚娘子目光微闪:“什东西和钱?小公子都把奴家说糊涂,要说钱,咱们花船姑娘别没有,这个可不缺,奴家干这行这久,总是有些积蓄,怎会在这处短手?”
“姚娘子不懂啊,没关系。”
叶白汀句话,申姜那边又拍出证据,这次不是什文书卷宗,而是只浅青锦缎包纱小香囊,个头很小,十分精致。
姚娘子低笑出声,眼神暧昧:“图他活儿好,不行?”
申姜:……
日!他这套话问供工夫还是不行!
只能回头,眼巴巴看少爷。
叶白汀给他个稍安勿躁眼神。
叶白汀还真不是胡说,姚娘子绝对是本案关键人物,各种人物关系都是由她串联而来,申姜在发现这点后,就进行深查,果然,什收牌子不再接客,此洁身自好,都是假。
姚娘子确地位得到提升,早就不再做花娘,而是掌管整个场子,但她本事可没丢,对这种事也没有什羞耻和拒绝,只不过在男人选择上,她有很大自主权,目也都是为自己利益,而非其它。
“少爷这是瞧不起谁呢?”
姚娘子突然笑,眉目间隐有着恼锋利:“虽则奴家是烟花女子,做是上不得台面生意,可也不是什人都能随便委身,随便卖,奴家不是什江大人人,未经他授意做任何事,花船只是花船,生意只是生意,奴家不帮任何人,只帮自己。”
不怕你说话,就怕你不说话。
“这个东西,姚娘子总该认识。”
默片刻,姚娘子还是摇头:“不认识。”
申姜都要气笑:“你船上东西,你说没见过?”
“奴家何曾说没见过?只说不认识,”
申姜清咳两声,稳住心态,往后退两步,就听见少爷犀利问话:“姚娘子丢那两箱东西,可找到?”
他差点没站稳,这叫稍安勿躁?这都直切核心!
所以这个点不应该小心套话?是该打组合拳?申千户眉头微拧,看向姚娘子。
姚娘子只怔片刻,就回神:“什东西?小公子在说什,怎不明白?什叫丢东西,丢什?”
“这也要告诉你?”叶白汀视线有意看看四周,声音微低,“你确定,这件事要说出来,让所有人都知晓?”
叶白汀话音转:“行,那你说说,汤贵是怎回事?”
姚娘子没料到话题转变这快:“汤贵?”
都不用叶白汀眼色示意,申姜甩出证据:“经查,最近这年来,你身边男人走走换换,停留并不多,只江大人和汤贵有长线来往,尤其最近这个多月,连江大人都靠后,和汤贵来往明显增加——还敢不承认?”
姚娘子眯眼梢:“是又如何?奴家是烟花女子,也是个人,寂寞,就不能找人快活?”
申姜:“你找什人不行,为何是汤贵?他年纪略大,生张鲶鱼嘴,没人说他好看,他也不是官,就算有钱,好像也没给过你多少吧,你图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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