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邪不压正，你以为你们布下大网，杀人灭口，就能阻止
切
？”申姜冷笑声，“搞得那
机密，又是秘法，又是花牌，全都花心思，叫别人看不出来……小看谁呢！瞧见没，
们指挥使破解出来！不就是浸过特殊药汁
纸，用解法调水，毛笔蘸取，往纸上扫，字就都显出来！不就是混在诸多姑娘牌子里看起来样花牌，找个按扣机关而已，是什难事？要当场表演给你看！”
姚娘子彻底变脸色，时间连圆说话都说不出来。
叶白汀视线滑过宣纸：“不知潘禄拿到这样东西有多艰难，但内里信息至关重要，清晰记录你们几笔生意交易过程，还有这花牌使用方式。所有人选，生意对象，都是你亲自筛选出来，分出三六九等，可以做生意，可以做交易，可以控制，可以转到吏部做另种用处……你几乎包揽前期所有事，但又不会,bao露于人前，直接说交易，这些自有别人来，你只需要筛选推荐，给选出来人以信物——便是这花牌。”
“花牌是你花船上所有姑娘都会有东西，用以送恩客，示空闲，但凡上花船客人，基本上都会有，处处都是，但你姚娘子花牌，和别人不样，花色图样和姑娘们相仿，随季节流行，时时都在变，唯不变，是其内多出来暗扣，所有你花牌，都由精工巧匠特殊制造，内设机关，不懂人什都看不出来，只当它是寻常花牌，认识人自然知道这是信物，带在谁身上，谁就是目标……”
“你花牌数量不多，也会回收，根据要找人不同，诉求不同，机关内扣露出标记也不同，种是升官，内里简笔画个小棺材，种是发财，内里画颗
半点变化，仍然是端着笑：“拉线？这是何意？怎今日小公子说话，奴家都听不懂呢？”
“汤贵，樊陌玉，潘禄……还有申千户名单里那些人，在升官之前，都不认识吏部人，没有交往，却所有人都认识你，是经你介绍，有这升官路子，对？”
姚娘子眼底迅速转动。
叶白汀：“姚娘子花船，不仅买卖乌香，还买卖官位——可别推说不知道，姚娘子从无人问津小小花娘，爬至今日位置，凭可不是天真无知，你船上每个角落发生事，每个姑娘和客人秘密，你都知晓。江汲洪是什人？除你入幕之宾外，是否和你有类似身份，类似背景？你只说魏士礼和方之助曾带着‘东西’找他，圆说是解决什事，解决什事？你事？你丢几箱东西和货款事？他在帮你平事？”
几句话，压姚娘子额角渗细汗：“这……奴家不知道锦衣卫都查到什，但桩桩都是这大事，同奴家有什干系？奴家只是做生意，这有来花船上消遣玩乐，就有谈事，别人非要借这个地方做事，也不是奴家错不是？锦衣卫不能没有证据就胡言乱语，乱扣帽子吧？”
“不懂？行，就说点你能懂。”
叶白汀个眼神，申姜那边立刻呈上新证据——
张空白宣纸，还有两枚玉质花牌。
姚娘子眼梢眯。
叶白汀：“潘禄因何被射杀，是不是不听你们话，未受你们招揽，有向锦衣卫泄密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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