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盯着他:“那江大人敢不敢同分析下,姚娘子敢咬出魏士礼,是经她经验判断,这样损失最小,魏士礼只是组织里小人物,舍小保大,紧要关头,把他推出去不亏,可魏士礼呢,又为什敢反击,对姚娘子态度这般不敬?”
“乌香贩卖,官位买卖,姚娘子几乎把持着整个前期操作流程,地位可见斑,魏士礼只是负责‘惩罚清除’那些不听话人,算是个另类‘清道夫’,他有什权利,或者有什地位,敢同姚娘子叫板?他位置比姚娘子高?看不尽然,若他野心能力地位皆在姚娘子之上,那他负责工作,绝不会只有这点。”
江汲洪眼皮微撩:“你也说,是‘他们组织’事,同本官何干?本官为何会知晓?”
“因他不但是组织人,还是你人啊。”
叶白汀冷冷笑:“魏士礼可以把自己说很有能耐,事实却不可能如此,吏部机构繁杂,公务庞大,每天要忙事那多,需要处理条陈那多,御前答奏,轻重缓急,哪样不需要真本事?他在你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操作‘官位买卖’,当你是死?你掌管吏部这多年,城府极深,目光锐利,会允许手下发生这种事?这吏部到底是你在管,你是尚书大人,还是你是个没用傀儡,别人早把你架空?魏士礼说他能压过你,掌控整个吏部,怎瞧着那不像呢?”
“该叫你江大人,还是三皇子心腹,代号赤蜂?”
叶白汀话,让房间再次安静。
现场没有个人能料到这种走向,命案不是已经破,事实不是已经清楚,该要结案签押,堂上人该关关,该走走,怎突然又翻起出更吓人?
姚娘子阴戾笑直接僵住,心底翻起惊涛骇浪,万万没想到,锦衣卫还有东西,都到这种地步,竟然还藏着东西没说!他们知道三皇子存在,也知道……
东西两个厂公也是今日第次,面部出现过大情绪浮动,甚至互相看眼,心底转飞快。
厂公富力行在心里给少爷竖个大拇指。
瞧这话说,多有水平,但凡是个久居上位,有心气官,谁会愿意被架空,承认自己成傀儡,干不过年轻人?江汲洪要是敢说没错,他就是个棒槌,整个吏部早就被魏士礼给占窝,他什都管不,只能听年轻人小白脸魏士礼,就算今天能走出这个门,日后在外面如何抬头?别说吏部尚
三皇子……组织……心腹……这些东西在外面讳莫如深,只有像他们这样消息特别灵通,特别关注此类事件,才窥得二边缘,可再猜也不敢往里迈,谁知道水有多深?没想到北镇抚司这能干,竟然已经触及对方核心……
堂上锦衣卫倒是很淡定,申姜派严肃,甚至还有点骄傲,就整点活儿而已,有什好惊讶?少爷脑子里有多少惊喜,肚子里有多少弯弯绕,你们到现在都没个准备?不是说,你们不行啊。
座上指挥使安定若素,甚至端起茶盏,饮两口,神态与之前并没有什不同,似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今次堂上问话,本该如此。
江汲洪却不能再没反应:“锦衣卫这话,本官不敢苟同,什是三皇子,又何为赤蜂?”
“你也想说,你什都不懂,什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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