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真查当年脉案,”叶白汀抬手,申姜再次拿出证据,“这些均为当年脉案记载,看起来没什奇怪之处,唯奇怪点是,几位看病御医或突然疾病,或寿终正寝,皆已离世。”
尤太贵妃:“那是你锦衣卫做事不力,真要想查,能查不到?”
叶白汀神色诚恳:“太贵妃说是,遂们不仅查脉案,还仔细查当年先帝中风前后饮食,发现样东西——沙松草。”
尤太贵妃眼梢眯起来。
“沙松草本身没什错,无毒无害,但它与先帝三餐中食材相克,若使用不当,时间长,极易引起中风,”叶白汀看着尤太贵妃,“观太贵妃表情,应该是知道这沙松草?”
叶白汀立刻抓住‘小产’二字:“也就是说,你们出事在同天?”
尤太贵妃眯眼:“本宫可没这说,此事需得你们锦衣卫自己查。”
“遂佟氏方才所言,你小产后那个清晨,刑明达衣襟上血迹,你也不知道怎来?”叶白汀眉目肃净,“他去哪里,沾到是谁血,你全然不知?”
尤太贵妃微笑:“对,本宫不知。”
叶白汀停下,又道:“先帝中风,瘫倒于床,好像就是长公主去世那年?”
有座上看似微笑温和,实则有风雷手段天子。
她顿顿,微微笑:“你在这里逼本宫也没用,本宫没做过事,就是没做过,宫女误食东西,和外男有私,事后不敢说出来,只能偷偷藏着,关本宫什事?你将所有事都安到本宫头上,又是何道理?你有本事查清,有证据确定,还来问本宫作甚?”
锦衣卫太聪明,也太懂得办案路数,有点东西有点证据是肯定,但更多,恐怕只是猜测,过去那多年,事情有多难查,证据有多难找,她比谁都清楚,这个聪明仵作,是在套她话呢。
叶白汀也笑:“所以太贵妃承认,尹梦秋当时怀有身孕,并且你知道,还利用,对?”
过往确难查,但他并不需要太多证据,这件事也不重要,重要是这个信息点。
尤太贵妃:“你都在暗指本宫给先帝下毒,本宫再无反应,岂不是
尤太贵妃挑眉:“不是问案子?怎又说到别不相干事?”
“只是偶然想起,又不确定,便顺口问问最熟悉人。”
“是又如何?”
“很好奇,”叶白汀看着尤太贵妃,“先帝十来年前算不得年轻,却也正值壮年,怎会轻易中风?哪怕时不注意,饮多酒,也不该如此。”
尤太贵妃妩媚笑意之下,眸底微暗:“锦衣卫不是查很多当年往事,既然好奇,就没问问御医?”
尤太贵妃目光凛,还是被套进去。
但这有什关系,全当她送好,正如叶白汀所言,今夜这个形势,她要是什都不说,反而才更不利。
“送上门把柄,本宫为何不用?”她转转腕间玉镯,低眉微叹,“不过她也是个没福气,受不起惊吓,孩子没保住,死。”
“死?什时候死?生下来之后养多久,还是生时就死?同你小产是日?孩子死后尸身藏在哪里?”
“这本宫怎知道,你得问下面人啊,”尤太贵妃笑容妖娆危险,“本宫当时可是身体不好,小产安养,不问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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