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被挽住时候,岑禛垂在身侧右手指尖忽然传来阵湿濡触感,他低头就看到雄狮正轻轻地舔舐他手指。
由此可见连御心情不错?岑禛用眼角余光瞥向开门吉,对方站在畔身后,脸上表情看不清晰,但岑禛总觉得他和畔挨靠得是否过于近……
“陈医生喜欢男性哨兵,让给他介绍个。”岑禛重新将注意力转回连御身上,话刚说半就被连御藏在他衣服底下手狠狠掐把腰,岑禛本来就是随便找个理由过来,看看连御这边进展如何,如今目达到遂即闭上嘴,连御立即接茬道:“你要介绍谁给他啊,樊,还是开门吉?”
“呵呵。”樊冷笑声道:“你装什听不懂呢,岑禛是要把你介绍给陈无忧……他妈还以为他改性,现在想想你说也是,你大张旗鼓宣告和他长期标记,可不是碍他四处勾搭道。”
“???”岑禛惊,这才几分钟,连御是直接催眠,还是把他们脑子拿出来物理清洗遍?居然就连樊也着道?
就跑?”陈无忧空闲左手指指门外,岑禛想他示意应该是方才脑抽跑出去樊,岑禛摇摇头,“不知道……而且他不是哨兵。”
“嗯——?”陈无忧边眉尾挑得更高,显然对这句‘不是’有自己独到理解,“那谁是你哨兵,躺床上这位?可以啊,身边哨兵不是A+就是S,全是优质稀缺资源,能不能匀个给?”
“……”岑禛抬眸看眼病床上有气无力,有搭没搭回医生话曜金,沉默三秒,起身对陈无忧勾勾手指,“跟来。”
陈无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却也端着杯子跟着岑禛出病房,两人路延着安静医院过道走到茶水休息室,因为只有这里可以大声讲话,所以岑禛猜想连御会在这里“哭诉”,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在这里。
除连御、畔和开门吉之外,樊也坐茶水室在最靠里沙发上,刚见到岑禛和陈无忧进门,他立刻条件反射地绷直脊梁。
陈无忧又喝口茶,看样子恨不得掏出瓜子来嗑。
“岑……禛?”连御‘不可置信’地问,“他说不是真吧,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要把往外面推啊……”
能推走就好……岑禛用力抽回手,私底下连御已经背着众人在他腰间游走好几圈,他
畔站在最前面,和岑禛对上视线之后迅速错开,他咬着下唇,似乎是不敢面对岑禛,看就是被连御彻底洗把脑,现在正无比纠结。
这男主没救,简直被反派玩弄于鼓掌之间,本来十年级毕业,他还有七年时间好好磨练心性,可现在满级反派竟然提前出现,傻白甜彻底被扼杀在摇篮里。
岑禛也不是他们保姆,这些无伤大雅磨难让男主们自己搞定去,他只对站在身后陈无忧指指连御,道:“你觉得他怎样?”
陈无忧没想到这儿还藏着个哨兵,他慢悠悠地喝口热水,眯起眼睛笑着说:“是生面孔啊,长得还行,就是不知道体能有没有B+……你真心要给牵红线?”
“什牵红线?”瞬间连御和樊同时开口道,前者问完就快步走到岑禛身边挽起他胳膊,后者则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偏过头假装看窗外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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