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点点头,既然连御给他兜底,他便也爽快地提供出自己信息:“他本不应该和畔有牵扯,所以才会疑惑。”
“难道是被说中,他看你不好惹,所以改目标?”连御危险地眯起眼睛,“若是如此,倒是不介意留他命,让他这辈……这回早点去牢里改造。”
就在这时,岑禛手腕上终端震震,似乎是宣告着什,他若有预感地点开信息栏,只见开门吉名字呈列在好友申请列表里。
连御顿时捏碎无辜楼梯扶栏,唇角只剩下狞笑,岑禛自然是选择接受,回复个问号过去,开门吉消息也迅速弹出:岑禛,你怎走?你有东西落在病房里,是给你送过去,还是你回来拿?
作者有话要说:连御:看是落你脑浆忘拿。
实在是痒得受不。
“陈医生,”连御看向陈无忧,“抱歉,心里有人……”
“别管!”陈无忧道:“就跟着来随便转转,你也不是好那口。”
“……谢谢。”连御说完,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岑禛身上,欲言又止,而岑禛则是无视掉他,径自对畔道:“曜金那里医生估计走,只剩那女向导人在病房内,你不回去吗?”
“……嗯。”畔情绪不高,肉眼可见满腹心事,他轻声应句,随后慢慢地往病房方向挪,开门吉立即跟上,跟着畔离开茶水室。
发情期和永久标记方式都是二设,发情期存在自然是为更好地黏糊(啧
岑禛又唤声陈无忧,说:“其实给你介绍是里面那位,他叫樊,脑子不太好使,与你很合适。”话音未落,他已拉过连御手出门,也不管身后樊气急败坏怒吼和陈无忧笑声。
刚走出那层楼,岑禛立刻问:“什情况,开门吉为什……”
“你看得没错,”连御收下他贯嬉皮笑脸,难得正经脸色让他显得格外可靠与认真,“开门吉似乎是对畔有意思……”
“他是因为破坏四名向导腺体被捕入狱,受害者应该远不止四名,但另外几次都做得很干净,时间也久,没有留下证据。
他直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那几个被害向导是罪有应得。而监狱里犯人也分三六九等,因为他这种行为特别令人不齿,所以在牢里过得很惨,也这才对他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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