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忧忽地眯眼笑,点点头:“是。”
“然后就走,”岑禛眉色淡淡,旁樊却紧张地皱紧眉头,耳边只听岑禛平稳嗓音:“走之后发生什?”
“能发生什,帮你收拾烂摊子呗,找个空病房安置那哨兵……”陈无忧本是随意口气,说到这里却逐渐若有所思起来,音量放轻,语速也慢。岑禛轻飘飘地看樊眼,见对方果然是脸:看吧,就知道这医德败坏死双同心里有鬼。
陈无忧放下茶杯,严肃地问:“你怎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樊和你说什?”
“你先问他,那时候打算对做什!剩下,剩下以后再说。”樊磕磕巴巴地说。世事无常,岁月不饶人,当年多嚣张自恋大直哨,朝三观颠覆、性向改变,竟成现在这样畏缩扭捏小弯哨。
“若是开口,他定知道是你托来问。”
“……那也比直接和他交流要好啊。”
都已经直白地求到这里,岑禛也不好再推脱,他对陈无忧发送视频邀请,樊立即退开三步,严防死守地站在终端画面外。
陈医生向来清闲,仿佛遛弯儿、倒热水、在网上回答回答问题就是他天工作,他接通岑禛通话,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捧着杯热水,不等岑禛开口就问:“你和连御相容度怎还没发给,是不是忘?”
“陈无忧……”小说原着里丝毫未涉猎这名神医感情戏,甚至连双重同性恋这信息都是现实中取得。原文内陈无忧存在就是为给差点被无良作者写死主角们,个存活下去还不断手断脚理由,存在感说低不低,说高也不高,只在关键时候出现,平常向来不见人影。
“……樊,你知道你是喜欢哨兵,还是只喜欢男性哨兵?有尝试过接触女性哨兵吗?”
樊又摇摇头,他这些日子光是克服心理障碍就耗费全部心神,让个直二十年钢铁哨兵承认自己性取向,简直比用意念掰弯金属还要难。
“你可以和陈无忧好好聊聊。”岑禛建议,“他是你同类,而且心态很好,你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可是他——”
“……”岑禛还真给忘,“有另外事找你。”
“什事儿?”陈无忧嗓音懒洋洋,他熊猫在桌上角露出个黑白分明圆屁股,不知道在做什。
“记不记得们在医院里第次见面。”
“当然记得,又没犯老年痴呆。”
“樊忽然上来说些胡话,把他撂倒。”
“你说那件事……或许有误会。”岑禛也无法笃定地为陈无忧背书,但‘陈医生色中饿鬼,光天化日强吻陌生男性哨兵’这种情况实在太过玄幻,他还是更愿意相信其中有误会。
“……”樊不甘不愿地低头保持沉默,狮子在他身边烦躁地甩着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地声音,显然是显然等得不耐烦。
岑禛又陪他站会,樊湿中保持同个姿势,简直都快老僧入定,而狮子也逐渐龇出利齿,兽性目光在樊脖颈周围流连,简直就是打量将死猎物眼神,他默默在心里叹口气,“……”
“你帮问问吧。”樊与岑禛同时开口,将他深思熟虑多时话说出来。
“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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