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御双腿叠,把这个看着就齁咸齁咸玩意塞回岑禛碗里,“喂,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能不能早点说,好换个攻略方向。”
“很行。”
“那就是对不行?”连御点开终端投影镜功能,撩撩肩头淡金色长发,“长得很败你兴致吗?”
“……你也不用这妄自菲薄。”岑禛不知道为什有些想笑,他用筷子遮,心意地吃饭。
“那你为什——”
“你放屁。”樊伸手把悬浮屏抓,正对着自己气急败坏面容,“你特光看靠那近做什,你就是想偷亲老子!死双同!”
“操!!你怎在这儿!”陈无忧惊呼声,不小心手带到茶杯,热水泼身,他啪得挂通话,徒留樊在这边跳脚。
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气愤之中又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别样情绪,在心尖缓缓地发酵,他回过身正要对岑禛痛斥陈无忧临死狡辩,却发现向导不知道什时候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地上鱼鳍被咬得都是牙印死鲨。
*
“不注意你就出去勾三搭四。”连御双手环在腰前,故作严肃地坐在床边,“要是再晚到会,你是不是就带樊回来睡觉?”
岑禛诚实地点点头,陈无忧又问:“该不会说占他便宜吧?”
岑禛这次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问道:“那你占吗?”
“没有。”陈无忧毫不犹豫地说,樊听这两个字,双颊顿时满是潮红,抬手就想唤岑禛赶紧断通讯,却又听陈无忧道:“想占没来得及,他醒太快。”
樊:“……”
岑禛:“……”
“与其在这里废话,不如跟讲讲这两天你都做什去。”岑禛起身把管家准备好温水端过来,连御撇撇嘴,端着杯子说:“昨天去搞点
岑禛不信连御没听到樊性取向坦诚演讲,他将顺路买回晚饭打开摆好,吩咐智能管家准备茶水,“还不是你不经用。”
“这才几天就嫌松?”连御挑个白水煮鸡蛋,慢条斯理地剥着壳,“也不想想以前多紧,还不是你太大,把人家玩松——哦,说是精神触角。”
岑禛用筷子点点碗壁,“鸡蛋都不住你嘴?”
“鸡蛋当然堵不住,”连御面朝岑禛,故意伸出小截红润舌尖舔舔唇角,那里沾着小粒蛋白屑,“但你蛋可以。”
岑禛眉梢挑,目光随着那抹红色探进连御唇间,再抬眼,就正对上那双灰蒙蒙绿,良久,他微微笑,把自己那枚茶叶蛋放进连御碗里,“好好吃饭,吃完来测契合度。”
陈无忧没注意岑禛面部表情微妙变化,还做贼心虚地压低声音,“你身边还安全吧?”
“……”岑禛,“不知道你说是哪种安全。”
“啧,这跟你说吧,那个叫樊哨兵,长相是天菜。”
如果连御在这里,定会牙尖嘴利地嘲讽句:你眼睛怕不是有问题吧。
“那天把他放到床上之后就走,临下班前查房时候又到他那间站会,就感慨难得有这合眼缘哨兵,可惜是个喜欢向导。”陈无忧说着还摊开手,长长地叹口气,“就坐在床边看他会,发誓真只用眼睛看,如果有半句假话就罚出门被向导啃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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