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岑禛和这群人还是同事,都属于纪律部员,可惜他目前是窝藏罪犯重点怀疑对象,执法队伍里当然不会有他位置。
房间里干干净净,连半点哨兵信息素味儿都没有留下,岑禛打个哈欠,精神不济,十分困倦模样。
昼晴长看他这副样子,也知道岑禛是真累,便没有再继续打扰他,将这个月岑禛落下补习课件留下之后就离开。
渠百思不得其解连御那臭小子躲到哪里去,老鼠都没他那能藏。事实上,就连岑禛都不知道连御去哪里,他只知道待他洗完澡出来,卧室里那大个哨兵突然没,丝精神力都未剩下。
而接下来不等他反应,学生会人就倏地杀到,气势汹汹跟捉拿罪犯似,岑禛自然也明白连御这是故意躲起来。
事实上岑禛并没有什霸道向导小娇哨意思,或者说他那句话根本就没有任何意思,仅仅是随口说,好接上话题不要让二人沉默而已。
只是没想到连御思维如此活络,眨眼间功夫已经开始计划如何既让樊当他孙子,又能在S和B之间反复横跳,全然不怕自己跳成个SB。
回到熟悉白塔宿舍,岑禛难得有恍若隔世错觉,先前他在课桌前读书预习,连御在身后玩乐发呆场景,都仿佛过去许久似。
昼晴长在收到岑禛信息那刻起就催着念着要见他,岑禛销假通知刚跳出来,下刻昼晴长通讯邀请就杀到。
不过接听人却是连御,“他在洗澡。”连御指指身后,“们很累需要休息,有事情明天……明天也不太想动,后天再说吧。”
约莫半小时后,直接导致若干哨兵学长落马罪魁祸首连御施施然出现在岑禛房间阳台,他大概这辈子都学不会走门,永远自然而然地从窗口进出。
岑禛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床上重,接着连御特有气味萦绕在鼻尖,他声音也在耳边响起,“起来,吃晚饭再睡。”
“……”岑禛眉头轻微皱皱,难得流露出不想理人幼稚情绪。寻常人见到恋人这副可爱模样,肯定都会体贴放他多睡会,但连御怎会是普通人,他兴致
“……”昼晴长感觉有点违和,他思考半秒钟,猛地反应过来:“连御,你是身为名哨兵,为什会出现在向导宿舍里面?即使你们已经结合也不能例外,任何哨兵都是绝不允许进入向导宿舍区!”
回答他,是连御毫不留情挂断通讯动作,仔细回味,那最后眼神里还带着‘哼,你能拿怎办’骄纵和狂妄。
“……”感受到权威受到严重挑衅白塔学生会会长当即联系塔学生会会长渠,二人在电光火石之间定下对向导宿舍纪律突击检查,从方案雏形到召集人手再到所有人在白塔宿舍楼底下集合完毕,总用时不超过二十分钟,训练有素,打得就是出其不意。
当然,连御他们没抓到,反而抓到很多其他牛鬼蛇神,大部分‘违法犯罪’还都是高年级A级以上哨兵,毕竟能力差些也没本事潜入进来。
岑禛确实是脸疲惫模样,穿是睡衣,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他面色平静地侧身让学生会纪律部学长们进门,也不问是来作什,紧接着就睡眼惺忪地坐到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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