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笑笑:“目前看来小树个子不会矮,何况你又这高。”
厉醒川也勾勾唇:“就怕他不随。”
两人许久没有这样自在地聊天。说来也奇怪,明明那是跟醒川结婚生子女人,但凌意听到这些,心里非但并不嫉妒,反而
凌意有些受到惊吓,木愣愣地问:“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不知怎总有种法定年龄是24岁错觉。
厉醒川用种“你真不可理喻”眼神扫他眼,“你说呢。”
他敛眸笑,“记错。你们是在部队认识吗?”
“巡逻时候认识。”
刻钟后,三个人道出门。
因为左右都有人牵,小树玩路荡秋千,上车以后直喊:“头晕晕咧。”
后排装是儿童座椅,所以凌意顺理成章坐副驾。他转回头看着小树微笑:“你语言能力还真是不得。”然后又扭头看向醒川,“是不是随他妈妈?”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他爸爸比较沉默。
受伤势影响厉醒川左臂不甚灵活,所以车开得很慢。凌意靠得这样近,他似乎觉得有些分心,眉头微微皱起来,“别挡后视镜。”
话说得留有活口,下次再来不至于显得突兀。
厉醒川拿着三明治角,低头浏览着些有关幼儿园介绍,“送你。”
凌意愕然抬眸。
“送完他顺便送你。”
“你手受伤,方便开车吗?要不然打车吧。”
。
起床以后,凌意给他们父子做顿简单早餐,面包片夹鸡蛋和火腿简易三明治。
“没有生菜,加两片西红柿。”
小树吃饭时还是会围个鹅黄色口水巾,看上去非常可爱。他每吃口就对凌意说次谢谢,然后非要听到凌意说“不用谢”才肯吃下口。
凌意微笑起来,转头见厉醒川吃得不紧不慢,便问:“醒川,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她也是军人?”
“她不是。”
除军人还会是什人?凌意猜不出来。他想想又问:“小树这个名字是他妈妈取吗?很好听,很特别。”
厉醒川开着车,表情有些很细微变化,像是怀念,又像是愧疚,说不清。
“她希望孩子能像树苗样越长越高,将来当个对社会有用栋梁之材。”
凌意只好慢慢退回去,把兜里手机翻出来,低头随意滑动着。
过会儿却听见厉醒川说:“他妈妈很活泼。”
这大概是第次他主动聊起这个明明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女人。凌意把手机反扣在膝上,两只手摁着,“多大年纪?猜很年轻吧。”
年轻些多少会活泼些。
“生小树那年刚满23岁。”
边说,凌意边用手指将他弄到桌上面包碎屑很小心收集起来。
厉醒川仍旧显得无可无不可,“不要紧。”
只是左手不大方便。
凌意嗯声:“那就麻烦你。”
小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心地大嚼特嚼。
墙上挂钟都已经九点。
“上。”厉醒川还是惜字如金。
他就把手里纸巾叠好递过去,“会儿你先去上班吧,等田姐来再走,反正们公司不用打卡。”
“今天送他去他奶奶那儿。”
“喔,”凌意点点头,“那会儿先走,改天再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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