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忽听不远处有人急切呼救：“大夫、大夫！快来！这儿有人晕倒
！”
当着周围许多围观
人，程开霁沉声质问：“来又走你到底什
意思！”
他全身怒气高涨，斯文人也有被逼急时候。
厉醒川压着火，面色铁青：“
警告你，少管们事。”否则就算是凌意主治医生他也不再客气。
“要是凌意绝对不会选你，你对他根本没有感情。”
话音刚落衣领就被人揪紧：“说少管们事，你知道什。”
凌意愣
瞬，马上快步走过去，匆匆暼就往外追：“醒川——”
远远看见个穿深色外套高大背影。
“醒川！”
他竭力追赶，但身体状况实在太差，没多远就开始捂着心脏喘气。程开霁后来居上，越过他大步往前面追，最后在收费大厅把人截住。
“厉醒川！”
从视线死角走出来，全副注意力都在凌意身上。他也跟着俯身，侧脸温和，“看什。”
“你看这条。”凌意嗓音很浅，浮在空气里，飘到门口，“它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光，开灯就游过来。”
“是，试试。”程开霁似笑非笑，反复扳盏照明灯开关。
两人面前小小水族箱亮又暗，暗又亮。
扳几下他还不停，凌意“诶”声，轻拍他手背，“别折腾它们。”
程开霁脸色越涨越紫，胸膛沉重喘气。
冷冷盯他半晌，厉醒川松开右手。
转身之际听见身后道：“至少知道凌意坐过牢。”
脚步猝然停滞！
“他坐过牢，不是两个月，是三年。”程开霁字顿，“还有他手，被人打得拿不笔，当年是——”
转身那瞬，厉醒川脸上结结实实地挨拳。
众人惊呼不已。
这击来得猝不及防，厉醒川毫无准备，头登时被打得歪向边。但他毕竟是军营出身，看清出手人是谁以后，当即要扬臂反击——
“知不知道这几天他直在等你？”
拳头生生停在半空。
动作并不逾矩，却显得格外刺眼。
头挨头，正说着话，门口却传来咣啷串声音。
转身看，看见被人扔下纸箱。
“哪来画。”程开霁问。
都是自己东西怎会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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