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关注下作者专栏吧,这样以后开坑能收到提醒。另注:“雪压枝头低,虽低不沾泥。”出自朱元璋《雪竹》
身后人动都没动。
凌意问:“你怎还不走。”
厉醒川声音沙哑:“以后都不走。”
凌意肩膀动动,好像想说什,但最终默不作声。
那天晚上厉醒川是在走廊胶椅上睡。
全怔住:“你这话什意思,什叫不值得爱?”
难道爱谁还需要别人评断值与不值?
厉醒川没有回答。他把头垂着,呼吸沉重。半晌,惊觉凌意很久没出声,猛然紧张起来。
抬头看,凌意闭着眼睛。
匆忙起身走过去,刚俯身喊声“凌意”,脸上就陡然挨清脆巴掌——
他身体炭样滚烫,头脑却无比清明。
不知为什,谁也没说不允许。医生没有,护士没有,凌意也没有。
走廊安静,所有人似乎都精疲力尽,默契地决定将所有亏欠与计较留在雨夜,等天亮,等日光再度耀眼。
这夜几乎失眠,晨曦初现时候他才终于睡着。
也就两三个小时工夫,周围开始响起脚步声,是早班护士在做准备工作。厉醒川慢慢睁开眼,刚动,发现身上多件干燥外套。
“厉醒川,你混蛋。”
凌意眼底赤红,受到伤害眼神中偏又有股执拗,黑亮瞳仁熠熠生光。
这巴掌力道轻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厉醒川却把脸转开。凌意霍然背过身,被子拉过肩头:“雨停你就走吧。”
他们起在时间里沉默。
许久许久,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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