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根筋个人,想到什说什。章寻转向窗外,淡声:“当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在网上搜过你。”
“是吗。”
“很多关于你新闻。”
“所以呢。”
“那好,下午跟出去趟。”章寻眼轻移,“你是刚从垃圾堆回来吗。以后跟着,请你注意个人卫生,不要做会给丢脸事。先去洗个澡,洗完去地下层储藏室搬箱东西到车上。”
闻锐鸣无声地松口气。
他不在乎那些虚,比如谁是不是看不起自己,他性格很务实,让洗澡就洗澡,让搬东西就搬东西。
休息室角落那扇门连就是私人卫生间,里面用品都很讲究,他没乱动,简单用洗手液洗完。下楼去储藏室,要搬是些练功鞋、绑带等等,也包括章寻各种新奖章。
看得出来,章寻专业造诣很高。也许艺术家都是这样性格刁钻,普通人很难相处。但等到下午章寻带他出去,他才发现原来章寻也需要找老师上课。
放好后,他也没再跟章寻说话,点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章寻自然没有把这个人去留放在心上。
最近舞团在排练场大戏,也是经典剧目之《盲》。当天练到很晚,闻锐鸣直没再出现,他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早,抵达舞团门口时,他保镖在大门外等他,带着复印好全套证件材料。
“昨天是给你第次机会。”
地看着闻锐鸣。刚来第天就敢请假,摆明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规矩不能不立。况且自己连他底细都没摸清,如果现在不严厉后面更难管理。
“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决定不用,也没有怨言。”闻锐鸣说话语调总是那样,有点硬,像块敲不烂木头,“但今天下午确实有事,抱歉老板,让你失望。”
他把早就准备好退伍证掏出来,递给面前人:“这半天工资不要。这是证件,押给你,保证办完事立刻回来取。”
诚恳在这个社会是极难得,但也文不名品质。
旁观男男女女快要笑疯,跟看外星人样看着他,还有人毫不客气地接过来翻,瞪着眼观察寸照上面男人样貌。
“你很出色,很多人把你当成偶像。”
章寻对
“你想问什?”
路上,章寻半靠在车窗边,只手肘撑着,微微眯起眼睛,显得有点累。
闻锐鸣把着方向盘摇摇头:“没什。”
“不会又想请假吧。”
闻锐鸣抬嘴角:“不是。老板,你也需要人教?”
走进休息室,章寻对闻锐鸣说:“事不过三,三次到立刻走人。”
闻锐鸣脸色很疲惫,下巴上胡茬也隐隐冒头,看得出来昨晚确很奔波。他说:“今天需要做什,老板可以下命令。”
用词这生硬,自己察觉不到吗。
“会不会开车。”
“会。”
“哇兵哥哥,头回见到活。”
“啊?你还没见当兵?不会吧,大马路上多得是啊,当兵有什不起啊。”
“哎等等,他兵种写是……”
“好。”章寻轻声,但不容置喙地呵止这些举动。
在这种氛围之中闻锐鸣脸色并不好看,虽然说不上凶。拿回自己东西,他展展被捏折角,低头盯两三秒才收回上衣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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