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沉下脸,回后台找到姐姐闻敏,把孩子交给她:“顾好多多,看完
演出在晚上八点,七点闻锐鸣就带着他姐跟多多出现在剧场门口。萧珠然亲热地叫闻敏“敏敏姐”,又捏多多脸蛋:“咱们去后台看看寻哥,他这会儿应该已经换完装准备上场。”
“会不会打扰他啊。”闻敏哪去过后台啊,忐忑极。
“没事儿。”萧珠然看就经验丰富,“咱们就隔老远给他打打气,也不跟他说话。”
从场地侧门进去,后台乱成锅粥,但又乱中有序,场务、编舞、灯光、音效、演员各司其职,人人脸上都副肃穆紧绷表情。章寻静立其中,半低着头闭目养神。
他今天演出服是定制,有点暗黑却又很飘逸。柔软素净上衣在黑暗中发出深蓝色光,腰间系着两指宽斜纹缎带,显得他腰格外细,但又没有半点阴柔感,只增添这个人张力和故事性,配上他那张不可方物脸,还没开场就已经有夺人眼球效果。
章寻往他脸上懒懒地撇:“那你车上那些水果是买给谁?”
“——”谢炎嘴硬,“买给自己,补充维生素C!”
“但愿你别补得流鼻血。”
“……”
过会儿,谢炎又说:“明天票给多多他们三张啊,跟你说声。”
轻微摩挲表盘镜面,手感很好。
“嗯,道歉收到。多谢老板这份礼物,会好好珍惜。”
章寻头都气痛,送完他以后回到家,胸口却不觉得憋闷。
说实话他还没被人这样逼迫过,但闻锐鸣占着理,方式也并不野蛮,并且懂得见好就收。更重要是,这种水准相当较量激发起男人天生征服欲。
想起在商场顶层闻锐鸣抓自己手,章寻低头转转手腕,坐会去换衣服,从兜里摸出买表小票,揉成团狠狠扔进垃圾桶里。
“舅舅,”多多晃腿管,“舅舅?”
闻锐鸣猛地回神,低头问:“怎。”
“想尿尿。”
离开始还有半小时,观众有已经陆续入场。带多多去完卫生间再回来,入口处忽然阵骚动。
赵晓波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到观众席,径直坐在第排正中央。
章寻皱眉:“你给他们干什?”
“怎不行啊,你不会是瞧不上他们吧,谁来给你捧场不是捧?没必要单单膈应他们呐。”
“不是。”章寻淡淡地否认,“没瞧不起他们。”
“那你还问个啥。”
算,跟这人也聊不出什花。况且这确实不是介意,他主要是不太想见闻锐鸣。
闻锐鸣怎又开始叫自己老板?谁是他老板。
接下来几天,章寻紧锣密鼓地在为登台做最后准备。这回是大舞台加大制作加豪华班底,半点都不可能马虎,也不能为任何事分心。
连续几个晚上他都练到凌晨才休息,白天两杯黑咖啡打底,中午也只吃鸡胸肉类优质蛋白,就是为保持身材最佳状态。
谢炎听说他过这种苦行僧日子,演出前天晚上特意来找他,两人开车到家沙拉店聊几句,也算是放松吧。
“你都不知道萧珠然这女人有多夸张,那天她不是留多多妈电话号码吗,回去就加上好友,昨天还跑到医院去趟,说是去鼓励多多。真是爱心泛滥,没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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