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酒品约等于没有。
闻锐鸣皱皱眉,过去想把章寻拉起来。章寻看着瘦,其实身材很结实匀称,体重点也不比其他成年男人轻,稍微拉还没拉动。闻锐鸣俯身想抱他,反而被他严防死守挡开,差点儿拳挥在脸上。
拳头从脸上擦过,闻锐鸣疼出声闷哼,怒火中烧:“你防贼呢?”
章寻慢慢睁开眼,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你是谁,在家做什。”
闻锐鸣直起上半身严肃地盯他,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耍自己。
下车章寻步伐踉跄得非常厉害,闻锐鸣径直把他扛起来,挂在自己右肩上。
“喂——”
“这样不费事。”闻锐鸣说。
但这样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屈辱,进门章寻挣扎着自己站立,扶着墙朝后摆摆手:“你走吧,明天别来接。”
“不用训练?”
闻锐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
平时看着挺冷静个人,怎沾上跟跳舞两个字得失心就这重,跟个小孩子样。
上车,章寻歪靠在副驾上,闭着眼睛呼吸绵长沉重。
闻锐鸣转头,只见他极有男人味下颌线侧着,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锁骨内侧向下收,左右各形成小块凹陷。
随着呼吸他胸口在微微地起伏,薄薄胸肌和红色凸起若隐若现,再往下,腹部却丁点赘肉都没有,小腹又平又薄。
句:“他有伴。”
见是闻锐鸣,章寻缓慢地抬起眼皮,眯着眼睛盯着他。
对方见势灰溜溜地走开,章寻左肘撑在吧台上,神态能看得出已经有几分醉意。
这时酒保又过来倒酒,闻锐鸣捂住杯口:“他喝多少?”
“三杯威士忌杯长岛。”
“你
“去也是挨隋团骂。”
章寻摇摇晃晃地往卧室挪,进去又差点儿被门框绊倒。闻锐鸣搂着腰把他搬到床上,或者说扔到床上,他仰面躺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到这里闻锐鸣就算是职责尽到,可以心安理得地走,但他也怕章寻出什事,毕竟这人看上去状态确实很差。
他站在床边守会儿,见章寻脖子上圈汗,胸前也出不少汗,衬衫湿湿透透,就转身去开空调。
刚走没两步就听见嘭声,回头看,章寻掉地上。
“你在看什?”章寻没睡着。
“看你是不是要吐。”
章寻勾勾嘴角,目光扫向他,“放心,车,吐也算。”
这样男人,也难怪赵晓波穷追猛打,换哪个性取向为男都不会放过。他天生就能激发对方兽性和征服欲,仿佛把他压在身下就等于打场胜仗,哪怕受点儿伤也丝毫不亏,伤也是男人勋章。
闻锐鸣收回目光,开车把他送回公寓。
“别给他倒。”
章寻言不发,下巴微微扬起,半挑衅半审视地盯着闻锐鸣。闻锐鸣拿走杯子:“你要是醉没钱付账。”
章寻下巴跟脖颈线条格外修长,肤色透出抹红,眸色又深又慵懒。他侧过脸,把闻锐鸣那杯也给喝,随即叫来酒保买单。
说话还算是清楚,但闻锐鸣知道他醉,因为他中途做个想撑着台子站起来动作,但身体晃晃悠悠,又屁股坐下去。
闻锐鸣扶着他往外走,上台阶时候他又差点摔跤,立刻皱起眉轻踹垃圾桶,“你也来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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