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板早点休息。”闻锐鸣不疾不徐。
挂断电话不出两分钟,手机收到条消息,闻锐鸣传来。当时在巴黎去过那家药店,他把详细地址和店名发给章寻,“以防万。”
望着屏幕上那长串法文,章寻眉轻蹙,感觉自己好像被种名叫安全感东西给淹没。
“让给他卖命。”
这个傻x。章寻冷腔:“他妄想,你怎回他?”
闻锐鸣适时沉默。
章寻心脏紧,嘴唇僵住片刻才恢复:“你哑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半点不冷静。
“说不配。”闻锐鸣气息很沉着,嗓音很平实:“老板,你是不是喝得太多。”
“…………”章寻缄住片刻,淡淡回答,“没。”
他听到电话那头闻敏声音:“你老板?”
“嗯。”
“有事让你去办?”
“他说没有。”闻锐鸣平声,“他在跟人约会。”
声兹兹作响,闻锐鸣嗯下,漠声问:“嗓子怎。”
“喝多。”章寻嗓子沙哑声音干涩,“头还疼得要命。”
“头疼还喝这多。”
这什口气。
章寻被醉意憋得缺氧,难受地敲几下胸口:“打电话找有事吗,是说两个小时前。”
这是在说他讲话很急,章寻却以为他说自己反应迟钝,于是皱皱眉强打精神,语气恢复冷淡:“瓶红而已。”
“杨帆在你房间?”
“开又不是间房,被请走。”
“……”
章寻不耐地叩叩手机背面:“到家门口给弾个语音,发临时密码给你。”
章寻无声地骂句。
闻敏走开以后,闻锐鸣把今天发生事告诉他:“赵晓波给打个电话。”
“谁?”
“赵晓波。”
“他想干什?”
“打错。”
“……”
“那你呢。”
“什?”
“打电话有什事,除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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