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张嘴永远这厉害。
闻锐鸣盯他阵,然后用实际行动惩罚他嘴唇,他开始还抵抗几下,后来就不抵抗,搂着脖子亲得气喘吁吁。
亲完他不让脱,闻锐鸣意犹未尽地盯着他:“怎?”
“今天练舞太累,浑身上下都没劲。”他咬闻锐鸣耳垂,呵气温热,“先攒着,个礼拜都忍,还差这晚吗。”
闻锐鸣揉他头发,手背青筋都,bao出来,但真就没再有冒犯举动。
看来这个礼拜双方过得都不是很好。
章寻伸手勾过他下巴,仰起脖子吻上去,但嘴唇要张不张,舌尖向后缩在里头没露出来,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不是胃疼?
闻锐鸣偏头躲开。
章寻抵着耳垂,声线轻下去:“个星期没亲,你就不想?”
他听到闻锐鸣换鞋,脱外套,还进卫生间洗澡。主卧门下那条缝透进暖黄色灯光,厚厚窗帘又映衬得房间里格外静谧。
手摸到台灯按钮,他挣扎下,最终还是没动。
大概又过半小时,主卧把手被人拧动,不过外面灯提前关,所以开门也没有刺眼光线照进来。
章寻闭着眼,感觉到闻锐鸣走到自己身边停下。他气息沉稳而又默然,像棵顶天立地参天大树,牢牢、不可撼动地霸占着章寻心房。
没多久眼皮上就落个吻,章寻克制住眼睫颤动,搁在被子底下手指用力到泛出青筋。
他们也叫上,咱好好玩宿。”
电话利利索索地结束。
她扭头看向章寻,眼神中全是调侃:“明明没什事嘛,他说你们不摆酒,因为你不喜欢高调,朋友在起吃顿饭就行,还说等你首演那天让多叫几个人去捧场,完事以后他负责招呼大家。”
章寻沉默着,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又坐会,他起身收拾衣物和鞋,沈嘉问:“终于练够啦?”
时隔个礼拜两人重归于好,不多时章寻呼吸
“能扛住。”
“闻锐鸣你是不是有什毛病……谁让你扛。”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他肌肤纹理,闻锐鸣深眸紧敛,挺着不说话。章寻问:“还生气?还肚子火呢,你气什。”
闻锐鸣声音莫名沙哑:“不是气,是难受。”
章寻都听笑:“难受哪门子难受?”又拿目光勾着闻锐鸣,说,“看你就是堵心堵,没事老爱瞎琢磨,大吵架就好。”
闻锐鸣凝视半晌,转身离开之际章寻睁开眼,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抓住他手腕,“你等会儿,先别走。”
闻锐鸣沉默地顿住。
章寻脸颊紧绷:“胃疼,你给揉揉。”
闻锐鸣言不发,靠坐到床边搂过他,让他侧躺在自己怀里,大掌隔着睡衣覆到他胃部。
章寻往上看着闻锐鸣,感觉这人今晚气压特别低,胡茬也零零散散地冒头,副稍显颓废模样。
“该回去,再不回就太晚。”
章寻表情冷静但又略带狼狈,仿佛说句什不得话,看得沈嘉都想笑。
到家他才发现家里没人,闻锐鸣应该是还在路上。
洗完澡把头发吹干,他浑身上下就跟散架样,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没过多久,迷迷糊糊听到大门口有响动。
由于夜深,点小动静也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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