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道目光，付嘉手收紧，想要
徐书原本来在擦头发，闻言看
他
眼：“柜子下面有。”
“喔。”
晚上不停地喔，付嘉怀疑自己是只公鸡。拉开柜门，里面衬衫从浅到深挂得整整齐齐，不过总共也没有几件就是。下面抽屉里放着干净
内裤，也有没拆封。
他拿出条，没敢看尺寸，转头就去浴室。
浴室里热热蒸气还没散，淋浴区域跟洗脸台用张帘子挂开，不过效果不是很好，外面瓷砖上还是有许多水渍。拉开帘子，窗台上放着两瓶洗澡用，瓶沐浴露，瓶洗发水，都是很廉价，但跟刚刚书原身上味道样，很好闻。
捧紧脸深吸口气，付嘉真觉得有点渴。
起身到外面拿水，路过客厅时听到浴室水声哗哗，想想还是走过去敲敲门：“要帮忙吗？”
水声停瞬，徐书原十分低气压：“不需要。”
好吧，不需要就不需要，凶什
。
回到卧室又坐阵子，徐书原才洗完。
徐书原还是没动。付嘉干脆从外面搬来个塑料凳，坐在他身边，夺过鼠标。
“说帮你就帮你，这多页你用左手点到明天也点不完。”
说完感觉到徐书原看向自己目光，付嘉没敢对视，僵硬地盯向屏幕。
起初心跳得厉害，后来才好点。
工作真是很繁重，哪怕他右手没事也要点很久。渐渐就忘记房间里还有另外个人，直到身后响起衣柜开关门声。
他手里被子，“睡就睡。
体热，不怕冷。”
后来徐静出来洗脸，看到付嘉在外面铺被子很惊讶，问他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他说是。
“怎不睡书原房间？”
“睡不下。”
徐静到卧室去扯扯弟弟袖子：“人家是客人，怎能让客人睡沙发呢？”
付嘉嗅下，慢慢放下。
洗完才想起自己没拿毛巾，又不想叫书原帮忙，就用换下衣服擦擦。新内裤不出意外大，大挺多，穿在衣上晃晃荡荡，简直漏风。
将就吧，毕竟有新穿已经很好。
回到房间，徐书原还在工作。付嘉过去接替：“来。”
转头看到他脸泛红，徐书原不禁多看眼。他头发湿漉漉，睡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白皙肌肤和线条明晰锁骨。
“你洗吗？”
他穿着拖鞋走路比平常要慢，嗓音也比平常要沙哑。
“喔，洗下吧。”
付嘉放下鼠标站起来，腿都有点麻。走到半想起没拿衣服，就又折回来：“没带睡衣，还有……”
“内裤”两个字声音特别小。
“厨房里有水，渴自己倒。”
“喔，好，谢谢。”
徐书原离开房间。
人走付嘉才想起来，他该不会是去洗澡吧，手都那样怎洗啊？
回头打量四周，虽然这里并不是书原房间，可大概因为书原在这里睡过，所以到处都是他气息。
徐书原没有解释。当姐姐叹口气，无可奈何地回房间。
把被子铺好以后付嘉又走进卧室。
“你去休息吧，来帮你做。”本想推推徐书原肩，手都快碰到又停下，转而背到身后。
鼠标悬停在屏幕某处，徐书原纹丝不动。
“去啊。”付嘉抿紧唇，“是认真，没跟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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