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用不着忐忑，这事
付嘉想
想，给出自己
理解：“其实不
定要挣多少钱。能够把自己生活过好，再对社会有点微小贡献就算是小有成就吧。”
付母敲敲他头：“这标准还真低。”
他也有点不好意思，躲开道：“要像爸爸那样开间公司，帮几百号人就业恐怕是不可能，但能尽量做到不给社会和你们添麻烦。”
付母先是笑，后来又轻微地颔首：“年轻人要都像你这样想，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难得推心置腹过后，付嘉觉得是时候，就说：“妈，跟你说件事。”
付嘉伸个懒腰，晃晃酸疼脖子，顺手接过老妈送来水杯。
“淡季人少，大部分都去考试。”
“你怎
不去考？”
“明年考，今年没报名。”他低头吹吹烫水，“妈这什呀。”
“清火茶。你看你脖子上都长红疙瘩，肯定是加班熬夜闹。”
识比你丰富，实战经验彼此彼此。”
*
还没温存两天徐书原就出差去。付嘉休完病假回去上班，精神面貌简直焕然新。
“小嘉，你这养病养病怎还胖。”同事调侃，“日子过得太滋润吧，不像话，这段时间们可惨兮兮。”
付嘉只好打哈哈：“怎搞？老板又接新活？”
付母打量着他，慢慢把笑容收起来，“你说。”
“跟徐书原……们又在起，上礼拜事。现在告诉你可能你会不太高兴吧，不过不想瞒你。”他移开目光，不太直视母亲，“你要是生气可以打骂，但别把火憋在心里，那样对身体不好。”
说完才把视线抬起来，谁知道母亲脸上却并没有惊愕，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妈，你怎不说话啊。”付嘉握下她手，“害怕。”
付母把手抽出来。付嘉心脏紧，下刻手背却被拍拍：“害怕什害怕，你都这大人，难道还能打你？”
顺着老妈目光，他拿手摸摸脖子，脸腾下红：“嗯……”
当妈现在周才见次儿子，难免觉得想念，就在他房间多坐会儿。期间付嘉刻没闲着，接同事电话时也难得露出极成熟面，处理起事情来有模有样。
付母不免感慨：“以前老担心将来走你没个指望，现在看来养活自己还是不成问题。”
听得付嘉哭笑不得，放下手机道：“妈，你对也太没信心。看着吧，将来不仅能养活自己，没准儿还能小有成就呢。”
“怎算小有成就？”
“哪儿啊，他是被借到六部去，跟着传说中最帅最严厉徐经理。欸说真大王你就知足吧，多少人想有你这福气还没有呢。”
当事人白眼翻：“对他帅脸又没兴趣。不过话又说回来，跟着他确能学到东西。你们别看他整天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教东西可仔细，你问什蠢问题他都不会不耐烦。”
“那当然，人家可是fastpro，破格晋升你当谁都行？”
听着他们你言语地夸徐书原，付嘉脸上含笑，转头认真工作去。
周末回家吃饭，他还把工作电脑带回去。晚上付母敲开他门，见他还在加班显得很惊讶：“不是说最近是淡季吗，淡季也有这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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