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离开,他只好腆着脸去找田文斌。这销售老油子念在之前他总是任劳任怨情谊上,去帮他和客户协调。田经理用他三寸不烂之舌好歹让客户消气,没有要求违约金赔偿,但也只额外给周时间,让这边把产品调好,并且下不为例。
教练看徐开脸苦相,便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只能是拍拍徐开肩:“哎,这就是打工人命啊。不过往常看你被批得越狠,出拳就越狠,这回怎有气无力?”
“不是工作上事……被人表白。”
徐开这段时间直为陈砚乔表白那件事纠结,本来他不打算和谁说。奈何教练直询问,而他又不是憋得住事人。
听这种八卦,已经结婚生娃教练顿时来兴致:“呵呵,这有啥茫然,好事啊。”说着长叹口气,十分艳羡,“哎……年轻人,真好。”
既然徐开这说,教练也没有多说什。为调节气氛,转头和被吓傻学员开起玩笑:“他说你那拳没分量,知道自己哪儿欠缺吧,还不赶紧去做力量训练。”
围拢人群散,拳馆又恢复秩序。教练不再让徐开帮忙训练,让他休息会儿。
徐开在休息区喝水,不多会儿教练也来,俩人照例闲聊。
“小徐,你怎会被那种拳头给打倒,看把人给吓得。”
徐开也郁闷,不便过多解释,搪塞道:“时没注意。”
“哐”地声,徐开应声倒地,训练场所有人齐回头,而拳把徐开打倒在地学员来不及摘下拳套,“噗通”声跪在他身边,大惊失色:“徐教练,您没事吧!您还好吗?能起得来吗?”
若是专业运动员,在没有护具情况下,就这拳,足以将人打出脑震荡,打进ICU。
拳馆正式教练马上过来,把围拢人拨开:“离他远点,别碰他。”说完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小徐,这是几?”
学员那拳打在他脑侧,倒是没多疼,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好在这些都是初学业余选手,女学员力气也不大。徐开仰面躺在地板上,他在想,只是做打靶训练,为什他连这样拳头都没能避开。
他把抓住教练手指,自己坐起来。
“点都不好,跟他是朋友。”
“朋友怎,大家不都是朋友
“看你这段时间直心事重重,打拳时候还是要集中注意力,毕竟这项活动多少带点危险性。”
徐开点头:“知道。”
“怎回事,又被领导给批?”教练副十分然样子。
徐开没说话,上午肖经理对他批评还声声在耳。姓肖就站在他办公桌前,指着他鼻子通骂。
“徐开,你到底怎回事,上回和客户会议你是不在,还是记忆被狗吃?客户要求整改内容你都改些什?这到验收阶段,你捅篓子,你自个去跟客户说。没说好要赔偿违约金,你看着吧,这钱公司绝对不可能给你掏。”
教练:“……”
“没事。”
“真没事?还是去医院查下,有没有脑震荡或者脑出血。”
听到这话,徐开看见旁边女生更脸惊恐,似乎难以接受自己这无心拳将人打出脑震荡和脑出血。
“真没事。她那拳头没什分量,不信你摸,连肿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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