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徐开酒劲渐渐上来。等到他家楼下,他已经不能好好走路,陈砚乔便自作主张送他回家。
经过黑黢黢楼道,进门,陈砚乔
他又坐回去,自,bao自弃地:“你就说傻吧,反正就这样。”
阵笑完,陈砚乔按按眼角笑出眼泪才恢复正经。
“你觉得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人?喜欢你,你不喜欢,就要死要活,非你不可?”说着他伸手捏徐开通红腮边肉,像个亲切大哥,“别太自以为是。”
酒红脸上又多层羞红,徐开说:“大家都说失恋很痛苦。”
“你以为是第几次喜欢上直男,第几次失恋?”陈砚乔给自己倒小杯酒,望着那杯酒说,“失恋这回事,就像是往酒里掺水,失恋越多,掺水越多,痛苦也变得很淡。”
徐开放下筷子,垂手坐着,低着头。道理是这样道理,但感受这回事并不总是听道理。他又不是圆滑人,无法妥帖处理这种关系。
过会儿,他缓缓道:“乔哥,还是觉得……很难面对你。”
“为什?”陈砚乔撑着下巴,“讨厌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
。”
路上,徐开格外沉默,陈砚乔总是瞥向他:“段时间没见,怎感觉你颓废?”
徐开不好说是因为他,只说:“工作忙。”
“不是说换工作?”
“暂时没空。”
他将手里酒口喝掉,又看徐开:“之前就说,告诉你是因为想断掉自己这种念想,免得总是想入非非。这段时间没联系你也是在整理心情,觉得能够好好以朋友身份面对你,才又来见你。”他薅薅徐开头发,“没想到你恋爱没谈过,想得还挺多。”
徐开汗颜,心里却轻松不少。
“解开你心结吗?”
清酒度数比啤酒高不少,徐开闷声不响地喝好几壶,吃完饭,他也有些醉。
陈砚乔结账,徐开非要AA将另半钱转给他。这对于习惯付钱陈砚乔来说,体验还很新奇。想到徐开各种心理,还是没有拒绝。
“觉得们还是不要做朋友。”徐开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把他在网上看到那段话照搬给陈砚乔,“继续做朋友,对你不公平。”
陈砚乔突然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开:“你真是个善良人啊,越是这样,恐怕会越喜欢你。”
徐开对上他眼睛,木然阵,突然站起来:“就说们不适合继续做朋友。”说完他要走。
陈砚乔把抓住他手腕,跟着阵狂笑:“开玩笑,你真是……哈哈哈……怪可爱……”
看着前仰后合陈砚乔,徐开后知后觉,这回真是开玩笑。
“今天放松下吧,带你吃顿好。”陈砚乔把徐开带去家日料馆。
美食也没能让徐开高兴起来,不怎喝酒他,反常地杯接着杯往肚里吞。
壶酒下肚,他那张脸全红,特别是通红眼睛,像是要哭,下垂眼角有种小狗般可怜。
他要再倒,陈砚乔把抢走他杯子:“你别喝,多吃点菜。”
陈砚乔给他夹菜,他就机械地塞进嘴里。看他失魂落魄样子,陈砚乔又气又好笑:“没记错话,是你拒绝吧。都没说什,你怎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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