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第句,徐开就忍不住吐槽:“怎换这个发型?”
陈砚乔借着车内镜看,便把头发往下抓:“本来不是这个型,是被风吹。”他瞥眼徐开,“都说换个发型,换种心情,你要不要也换个?认识很好发型师。”
“不用
徐开很犹豫,倒不是不想和陈砚乔吃饭,而是不知道现在这样尴尬关系,他们还适不适合起吃吃喝喝。
电话里传来声笑:“怎,还在在意那天事?那天喝醉,说胡话,你也别多当真。”
“真点不能当真?”徐开问。
他刚要松口气,又听陈砚乔说:“……也有那点是真。”
“……”
徐开抱着被子翻个身,又觉得自己太无理,陈砚乔应该比他更难受吧。他轻轻叹口气,就这样吧,总有天能够放下。
他才刚安慰好自己,电话就响,来电赫然显示“陈砚乔”。
徐开盯着手机好阵才接。他心里纠结,不知道陈砚乔这时候还给他打电话做什,也不知道要说点什。
他在这头欲言又止,电话那头却跟没事儿人似:“徐小开,在干嘛?”
“没干嘛,在床上躺着。”徐开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上块儿油污,他住这间房是厨房改。
徐开没有体会过失恋滋味儿,决定不再和陈砚乔联系后,他体验到绝交滋味儿。这滋味儿也相当不好受。
自此之后,陈砚乔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大概和他样,也在伤心难过吧。
这段时间,徐开直心神不宁,搞砸工作,练拳也提不起兴趣,整个人都萎靡圈。表姑给他介绍新对象,他也没有去见。
他在网上搜索“和好朋友绝交怎走出来?”,得到各种各样指点。
功利性回答告诉他,要转移注意力,比如去交新朋友。
见徐开又不说话,陈砚乔似有些烦躁:“那点不算什,不至于影响们关系。其实这些天,也想明白,和你认识不过两三个月,再聊得来也不会有多深感情,所以做朋友挺好。”
“真?”
陈砚乔气笑:“你来和吃顿饭不就什都清楚。”
陈砚乔又换车,这次是ModelS电动车,保守白色。不仅换车,他还换发型。脑袋四周剃得很短,上边长部分烫成卷发,整个脑袋看起来凌乱蓬松,像条贵宾犬。
他顶着蒲公英样发型和徐开打招呼,叫他上车。
“你今天不加班?”
“不加。”
“有空就出来吃个饭呗。”
徐开骨碌坐起来:“你约吃饭?”
“不能约你吃饭吗,怕吃你?”
他打算试试,却发现自己这性格连交朋友也不容易。上学那会儿交到朋友都是室友、同桌这样,属于强行捆绑关系。进入社会后,没有这种捆绑关系,陈砚乔是他交到第个朋友。
正是因为朋友少,失去个才会这难受。
另些心灵鸡汤回答告诉他,人生是段旅程,朋友是碰到同路旅人,因为走同样路遇见,因为走上不同路分开,这就是人生。
徐开盯着这句话,直到电脑熄屏,黑色屏幕映出自己茫然又痴呆脸。他头扎在床上,有些怨恨起陈砚乔来。
如果他不说那些话,他们就还可以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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