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顺着陈砚乔力瘫倒,红绸盖着他脸,五官浮雕样在光滑绸缎上浮现。陈砚乔吻隔着这层滑溜溜布落到他唇上,唾液把这绸缎沾湿,唇舌隔着湿润布料纠缠。
徐开觉得不够,他不喜欢这样。他们做着最亲密事,却有所阻隔,无法看见对方。他将脸上红绸给掀开。
陈砚乔饱含情欲脸出现在他面前,眼里仍暗含那让人心惊狂热,嘴角幅度仍像是温柔笑容:“新娘子怎自己把盖头揭开,不是应该等着她新郎官来揭吗?”
这种情形下,徐开也不知道如何应对爱人调侃,只呆呆地回答:“不是新娘。”
“好吧……”陈砚乔略微想下,“那你是香槟。”
去。”
陈砚乔愣愣:“你是……想和结婚吗?”
徐开无法回答。
无论想不想,这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法实现。
“好吧,知道。”
徐开跟不上他脑回路:“怎又成香槟?”
“因为在庆祝时候都要开香槟,现在就是值得庆祝时刻。”
陈砚乔手往下滑,摸到香槟塞子。随着瓶塞拔出,他上下嘴唇闭合又轻轻弹开,发出声清脆“啵”。
说完这话,陈砚乔去浴室。
徐开尚且疑惑,他说他知道。他知道什?
陈砚乔很快回来,带着浑身水汽。这还是徐开第次见他不着片缕,就算灯光黯淡,他也不太敢直视。
陈砚乔条腿跪在床上,朝徐开俯身过来,说着“宝贝儿,久等”,同时将张红色绸缎盖在他头上。他手顺着绸子流动,轻抚到徐开后背,拥抱着,贴着他耳朵:“虽然们不能结婚,但今晚你可以做新娘。”
昏暗光线里,徐开眼里片红雾。胸膛里万种情感纠缠,幸福到极致就会有丝无措和失控痛苦。好像从今往后,他感情、他身体、他切都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中,它们中部分已经永远属于陈砚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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