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手脚并用爬进车里,还试图给自己扣安全带。扣好几下都没扣上,最后还是文渊帮忙。
睡个短觉,意识恢复,却仍然难受。陈砚乔问文渊:“你怎来?”
“韩哥给打电话。”
到关门时间,服务生在包厢发现醉酒不醒陈砚乔。知道他是常客,也是老板朋友,便叫来韩景山。
陈砚乔闭眼嗤笑:“韩景山会找你也是神奇。”
大家自发把那人往包厢外拉,说要送他去医院。那人自是深受侮辱,大骂陈砚乔有几个破钱不起。
人送走,陈砚乔找个干净酒杯,又给自己倒半杯酒,颇有些委屈:“这事儿真不能都怪,谁让他在耳边直搞啊搞,最受不这种用下半身思考人。”
“乔哥,消消气,都是误会。”
“没生气啊,接着玩,要喝什随便叫。”
“误会”解开,玩乐气氛却没。服务生过来收拾完包厢,其他人也陆续找借口提前离场,没多久就只剩下陈砚乔自己。
陈砚乔恼怒表情收,露出恰到好处疑惑:“你刚不是凑过来要电话,又说要把搞得很爽?可是纯1,你他妈在侮辱1格。”
那人更气盛:“你以为你是什东西,人人都非得想搞你?”
“你没说要搞?”
“没说。”
陈砚乔抖开按着他手,屁股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那是听错,毕竟喝有点多,周围也吵。”
搞到头上来……”
反应过来众人开始拉架:“乔哥,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快把乔哥拉起来。”
“发生什?”
“怎突然打起来?”
“又没人认识你家里人,他只能找吧。”
“你也真来,大半夜,”陈砚乔睁开半条眼缝,挑着眼尾看他,“还挺念旧情。”
“那也看念谁。”
听在话里有话,陈砚乔失
酒还剩下些,他点歌,和着歌曲,个人把剩下酒慢慢喝光。
头很重,也很晕,他知道自己已经醉。他喝酒只是为享受微醺,其实很讨厌醉酒呕吐和宿醉后头疼不适。他早该离开,找个舒服床躺着,深睡觉。他有很多地方可去,却没个想去,孤独时候,只想让酒精作陪。
有短暂断片,意识再恢复时,是韩景山帮着文渊把他往车里塞。
陈砚乔烦躁地挥手:“干嘛?”
文渊松开他:“醒就自己上去。”
那人鼻血还没止住,陈砚乔这番轻松说辞更让他生气。他把抓住陈砚乔衣领:“这就完?”
陈砚乔表情收,目光冷冷:“你想这样?”
其他人将他拉开:“哥们儿,都是误会,大家都喝高。”
“误会个屁,他丫就是故意。”
“你们谁带他去医院看看吧,费用算。”
好不容易把两人扯开,那人已经鼻青脸肿,鼻血淌地。
陈砚乔胸膛起伏,怒目横对,上身被众人拉住,也伸长腿又踹那人脚。
那人也被打毛,这会儿站起来,也想挣着去揍陈砚乔,但已经被死死扣住往后拖,只能破口大骂:“操你妈陈砚乔,你等着,让你吃不兜着走。”
“你不是要搞吗?这就不搞?”
“谁他妈要搞你,你丫是不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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