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就是种什都可以跟你讲,但绝对不想操你感觉。”
“……”
“……”文渊给他个看神经病眼神,对此不想再做过多评价和吐槽,“你让搬家公司去搬走就行,不用你去。”
“那也得打个电话。”
文渊终于火:“你他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陈砚乔瘪瘪嘴,不再说话。
到公寓楼下,文渊没下车,对陈砚乔说:“你上去,另找个地方住。”
他转向文渊,认真问:“什叫好好恋爱?什都满足对方要求和想象?”
“是看你找徐开这样,以前你都会对这种类型避而远之吧。”
文渊说起,陈砚乔才察觉到,他以前最怵这种干什都板眼类型:“不知道……可能是他太可爱,也可能是脑子抽。”
陈砚乔靠在座椅上,吁声感叹:“不入爱河,谁入爱河。”
“河边走多,哪有不撞鬼。小心把自己淹死。”文渊对他是半分同情也没有。
望:“不是念,难不成是念韩景山?”
文渊没搭腔,脸无聊,瞅见他红肿手指关节,反问:“怎玩着玩着开始打人?”
“喝多。”
“是心情不好吧。因为跟徐开分手?”
“啊……”陈砚乔狂薅几把头发,还是烦躁,“那傻逼问要他电话,说想搞直男。他以为徐开什人,他又算老几?”
“诶,为什?”
“没法再跟你上床。”
陈砚乔愣,跟着哈哈大笑:“正好啊,也没这个打算。”
两人在电梯里,陈砚乔突然勾住他脖子:“不知道为什,这次见到你,真会有种你是前妻感觉。”
文渊盯着电梯楼层,面无表情:“滚!”
陈砚乔只是笑。过会儿,又正色:“有个事情很苦恼……”
“不想听。”
“沙发还在徐开家里,要怎把它拿回来?这两天他给打电话,都不敢接。”
文渊不可思议:“你连个沙发都舍不得留给他?还入爱河,你是入粪沟吧。”
“你不懂,那沙发对很重要。”
“不给就算,也用不着把人打成这样。”
陈砚乔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他活该。”
“真动心?”
陈砚乔笑,有点自嘲:“很久没跟人起这久,再说,对他本来也挺用心。”
“是挺久,以为你这回打算好好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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