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原本是这想,所以第二天徐开出现在病房时,他十分惊讶。
那会儿陈砚乔正被护工扶着去走廊那头卫生间。他缠头跛脚还打着吊针,护工是个年纪和他爸相当老年男性,架着块头那大陈砚乔犹如泰山压顶,异常吃力。
陈砚乔也很不舒服,老头照顾人粗手粗脚,时不时就把他这个伤号弄得嗷嗷叫。然而医院护工人手不足,男护工更少,他又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这事。才天,他就已经崩溃好几次。
所以当徐开在他跟前蹲下,直接把他扛去卫生间时,陈砚乔和那老护工都松口气。
他端着打吊针手,徐开帮他拿输液瓶,他甩甩尿完物件,徐开帮他擦干净往裤子里放。陈砚乔看他埋头操作模样,喉头微动,脸上却是吊儿郎当笑问:“徐小开,你是记吃不记打,还真要来照顾啊?”
看见,揍也挨,说吧,你接下来还打算怎办?”话说得多,止疼药也止不住挨打那侧脸越来越痛。陈砚乔纳闷地,“你看起来也不像个,bao力份子,怎下手这重。”
徐开原本来找陈砚乔和好,他直相信对方只是因为家里阻挠才和他分手。他点也没想过陈砚乔欺骗他,同时还背叛他们感情,爱上别人。
他愤恨已经在挥出拳头那刻发泄光,此时心里只剩下片荒芜悲哀。他知道自己该死心,可是那颗心仿佛已经不再属于他,它拥有自己意志,它那决绝又可悲地仍爱着陈砚乔。
接下来该怎办?徐开讷讷地:“不知道。”
“那告诉你吧。”陈砚乔挪挪身体,平躺着,终于正面面对徐开,“从医院离开,回到你自己生活去,别再来找。”
徐开咬牙切齿没说话,手上却难免用力。
陈砚乔像被掐住脖子尖叫鸡,疼得大叫声:“你掐哪里呢?老二可没惹过你。”
“陈砚乔……”徐开哽咽地喊他名字。
“发生今天这些事,们真再没有可能,你走吧。”
徐开走。
病房门自动合上那刻,陈砚乔心也下关上。那里即孤独,又安静。
他说那多决绝伤人话,徐开应该不会再回来。这样也好。只是前次分手后他那些自调节疗愈戏码,又得重头再开始遍,不知道给点钱,文渊能不能再继续忍受他段时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