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问题摆在他跟前,
徐开想到陈砚乔所作所为气愤得理直气壮:“你活该,你骗。”
“骗你,你就把打成脑震荡?”陈砚乔脸不可思议,“啊……操!!”
“没打算把你打成脑震荡。”
“你还是准备打是吧。”
“……”
徐开不耐烦:“只手扶你不好使劲儿,更费力。”
陈砚乔只好扭扭捏捏爬到徐开背上。那次在病房,他坐在床上,徐开能够借力。这次在院子里,没有额外支撑,他所有重量都压在徐开身上。徐开比他矮截,体格也小圈,陈砚乔有点担心他起不来。
没想到徐开鼓作气就起来,稳稳背着他,健步如飞。
陈砚乔:“……”
“这大力气。”陈砚乔大高个,还有身结实肌肉,看起来瘦条条,却有百大几十斤。他又想到徐开那个根本不是普通人拳头,“老实讲,你是不是业余还在工地上扛沙袋?”
陈砚乔在医院住三天,徐开也来三天,跑上跑下办手续,伺候他吃喝拉撒。
他那任劳任怨模样让陈砚乔多少有点内疚,但想到自己这完全拜他所赐,又心安理得使唤起人。反正他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徐开要怎做是他事,他管不着。
三天观察期结束,医生让他出院好好养着。
陈砚乔愁他这副模样能去哪里。首先不能回家给他爸瞧见,其次文渊绝对不会伺候他,他也没有吃回头草去找以前相好习惯。琢磨来琢磨去,他只想到以前大嫂生产时住月子中心。
想他平日总是呼朋唤友,此时却并没有个能关照他真正朋友。他这副样子竟也无处可去,难免生出丝悲凉之感。
徐开并没有准备打他,他准备是找陈砚乔和好,起解决问题。
他又想到那天在车库,想到陈砚乔说那些话。
他爱上别人,他也给那个人买房子,他也和那个人做那些亲密事。想到最后这个,徐开五脏六腑就跟绞在起似难受。确如陈砚乔所言,真相旦揭开,他们那些甜蜜美好确都变成馊隔夜饭。
他捧着碗馊隔夜饭,驮着他变质爱情,却还是舍不得扔。
韩景山问过他,陈砚乔已经不爱他,他要怎办。以前陈砚乔也说过,感情易变,无法保证会直爱他。对于这两个问题,徐开都给出过相同回答——不爱,那再爱上不就好。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缓解他们这奇怪氛围。徐开却板眼地回答:“没,业余练格斗和拳击,扛个两百斤过肩摔没问题。”
陈砚乔:“……”
“你怎都没告诉过?”
“你也没问。”
“没问你就不说?你练拳击,你还打?”
他给月子中心打电话,就在对方要派车来接他时,徐开先来。
医院里徐开来过几趟,但这是要把他接回家。分手后又要住在起,还是相当尴尬。但陈砚乔没有更好选择,徐开和月子中心,还是住进月子中心更尴尬点。
徐开来接他,情绪却并不好,阴沉着脸,手架着陈砚乔,手拿他东西。
住院部离停车场有点距离,陈砚乔单腿蹦着很吃力,徐开又在他跟前蹲下:“上来。”
“……这就不用吧,你慢点,自己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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