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冲干净，徐开喷头
扔，甩手出去，关上
浴室
门。
陈砚乔不满地噘嘴，重新躺下，脖子卡在浴缸沿上，仰着头：“再帮
洗个头。”
“头还不能洗，你脸上伤。”
“脸上伤是谁杰作？”趁徐开正内疚，他赶紧说，“给洗头就不怪你。”
徐开蹲着，将他头发全拢在头顶，拿着喷头小心淋湿，再仔细揉搓。
指尖挠过头皮感觉有些酥麻，那股酥麻从头皮往下蔓延全身，最后挠得他心里有些痒。陈砚乔仰着头，眼珠倒悬，正好看见徐开脸。
看这样够得着吗？”
条腿直直翘着，陈砚乔只能躺在浴缸里，无法坐起，更别说够到自个后背。他只能用手臂支撑，后背和浴缸才有个空隙，让徐开手伸进去。
徐开伏在他上方，以环抱姿势将双手伸到他背后，手扶着脖子，手抓着毛巾擦拭。
这样亲密姿势，他嗅到陈砚乔头发味道，感受他体温。这是他第次照顾陈砚乔，却有种熟悉感觉，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相伴到老、互相照顾场景。
鼻子又开始发酸，热水蒸汽上来，让眼睛也变得湿润温热。
那张脸平静得有些伤感，却也看不出更多情绪。起初他以为徐开把他接回来，是打算挽回他。但此时看他并不热情态度，陈砚乔又不太确定。徐开现在又是以种什
样心情在照顾他呢？
下意识地，他握住徐开手。
他看见徐开睁大眼，然后将手把抽出去，抓喷头对着他脑袋顿冲。
陈砚乔只抓着手滑腻泡沫，紧闭双眼：“你干嘛？水溅眼睛里，好痛。”
“你自找。”
陈砚乔回到他们空荡荡家里，然而并没有变得好些，或者说全都变，过去所有都回不来。徐开也知道执意把他带回来根本就是徒劳，爱他也是徒劳，他还是徒劳地做着这切。
“再用点力。”几天没洗，洗澡就成享受，搓背也是，被人触碰也是。他和徐开还是尴尬，但尴尬也不能耽误他享受这片刻舒适。
徐开把毛巾丢进浴缸，站起来甩手上水，水珠溅陈砚乔满脸：“洗好。”
“没有吧，你才搓多久。”
“你去澡堂再让师傅要给你搓满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