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就是摔跤,已经快好。”
“摔跤是吧,”陈开年戳着他眼皮上青紫,“摔跤能摔到眼皮上?”
“谁叫星眉剑目,眼睛大。”
“让你跟瞎掰。”听陈砚乔跟他胡扯,老爷子又气得拧住他耳朵,“正经事儿丁点不干,成天外面瞎混胡搞。这是被人打吧?打得好,怎没打死你。怎生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就算是个混账东西,您是他爸爸,也不该怎说他。”徐开见陈砚乔被拧耳朵,在书房里躲不住,又出来。这回他没有拧老爷子胳膊,只把他手给掰开。
“说清楚,谁像谁?”手拂,“不喝,拿走。”
徐开越描越黑,陈开年脸色也越来越青,陈砚乔实在忍不住笑:“徐小开,你先回房间去。”
徐开端着茶杯无所适从,他既无法应付这种场面,又怕陈砚乔再挨打,杵在那儿时没动。
高秋怡过来接过他手里茶杯:“你听砚乔,不会有什事,让他们爷俩聊两句。”
徐开只好回书房,没把门关死,站在门口听外面动静,以便在陈砚乔挨打第时间救下他。
陈砚乔也没想到他爸会找到这儿来。
他这段时间没敢回家,脸上有伤,也不敢接他爸视频电话。
老爷子以为他出什大纰漏,让儿媳带着找不少地方,才在这里把混账小儿子给揪出来。看他这脸上青紫未消,腿上还打石膏,又急又气,二话不说动起手来。
陈砚乔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才不回家。他也知道自个亲爹不会下死手,嗷嗷叫,再求个饶,老头也就放他马。然而没想到是,正巧徐开这时候回来,二话不说把他爸扭到墙上。
老爷子这辈子到哪儿都受人尊敬,市长书记见面都客客气气叫陈总,哪受过这种待遇。
陈开年撩起眼皮瞅徐开,被气得冷笑:“你小子还真有意思,管儿子也关你事?”
常年身居高位人会自带种严肃压迫感,对上陈父,徐开也有点瑟缩:“他已经是个大人,您不该像对小孩那样对他……”
“徐小开,不是让你回房里…
他听陈父不客气道:“这就是你嫂子跟说那男朋友?你什眼神,找这个二愣子。”
“爸,徐小开是关心,您别跟他计较。”
“跟他计较?犯着跟这种傻小子计较?”
陈砚乔单腿儿蹦着把他爸拉到沙发坐下,给他揉肩:“您肩膀还好吧,家里有膏药,给你贴贴?”
“用不着,你起开。”陈开年皱眉瞅着儿子脸,“还没问你,你这脸,还有这腿,怎回事?”
陈砚乔时大惊失色,但看他父亲此时脸上五颜六色,不知该摆副什表情样子,又不禁觉得好笑。
他压着嘴角:“爸,你没事吧?”
陈开年怒目瞪着陈砚乔,刚要说点什,徐开从厨房里端出杯热茶,低眉顺眼地:“叔,对不住,不认识您,以为家里进贼。”
陈开年原本不屑跟小辈计较,听到徐开这话,又火冒三丈:“你看谁像贼?”
徐开心里也慌。他没想到跟陈砚乔父亲头回见面就弄成这样,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不,您点不像贼。”徐开瞅着他脸,心直口快道,“您有点像陈砚乔。叔,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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