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陈砚乔打眼看圈在座人,抓着身边问:“韩景山呢?今天好像没见他给们送酒过来。”
这人也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好……好像,是没有。”
“韩老板可真不给面子。”
“要不算,今天也喝得差不多。”
“别啊,这才哪儿到哪儿,继续。”
有人碰碰陈砚乔酒杯:“他就是个普通上班族,工资有多少?”
“不清楚,好像还挺高。”
“单是工资,多高都经不起你这样花。”
陈砚乔掀个白眼:“你懂什,骂是亲打是爱,他是爱爱到失去理智。”
“听说还被打到脑子,你才是被打得失去理智那个吧?”有人揶揄。
“认真哦。”陈砚乔神在在地掏出张卡片,摆在堆酒杯前,“你们看,这是什。”
“银行卡,这又怎?”
“这可不是普通银行卡,是他工资卡。说是要养,就把工资卡掏给。真新鲜,也有被男人养天。”
“陈哥有好久都没来‘深夜主题’吧。找新鲜乐子,不跟们玩?”
陈砚乔仰起脖子,将杯里酒饮而尽:“别提。前段时间脚扭,在家养伤。这会儿都没好完全,没见走路不协调嘛。”
“怎听说是被人打?”那人说完呵呵笑,听众也都脸八卦模样。
陈砚乔不在意别人看他热闹:“别瞎听说,听说事能有几件真。”
“那你这怎伤?”
陈砚乔不满地嘟哝:“他主动把钱交给,那不就是随便花意思。说你们在意这干嘛?叫你们出来玩,尽情玩就是,今天也要不醉不归。”
这几天不知道徐开在忙干什,每天早出晚归,周末也不在家休息,把他个丢家里。陈砚乔实在受不,只能自己出来找点热闹和乐子。
还有他和徐开关系,好像也是走进死胡同。
本来对陈砚乔来说,要不要在起,或者以什方式在起,他都不是太介意。就算真分开,他也能很好地处置那种失落。然而目前这状态直胶着,没个结果,才让他有些焦躁。
有时会想干脆走之算,看徐开对他掏心掏肺样子,又舍不得。想两人重新来过,徐开又不愿意。他就这被吊着,不上不下十分难受。说起来大都是他吊别人,还没被人这吊过,心里难免有些窝火。
他这副得意模样,引来阵“啧啧”声。
陈砚乔给每个空和半空酒杯都倒满酒,茬喝完又叫服务生拿来些,招呼其他人尽情吃喝玩乐,今天他请客,反正这卡里有十几万,还够请个好几轮。
听他要用人徐开钱请客,其他人端酒杯手开始变得迟疑:“你还真花人家钱啊?”
“不然怎办?因为他,家里把卡全停,现在连千块都刷不出来。”
花富二代钱大家都没什心里障碍,反正陈砚乔不是在这里挥霍就是在那里挥霍。但是花个普通人钱,就算没有交情,也不太好意思。
陈砚乔端起酒杯,泰然饮酒,淡淡回答:“被打。”
“陈哥,你搁这儿讲相声呢。”
“是被之前那小直男?”
陈砚乔不作声,算是默认。
“就知道没那简单。反正跟直男谈恋爱,总要失去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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