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走过去,更是不客气地将他叼着烟摘下来摁在烟灰缸,弯腰把住韩景山老板椅扶手,居高临下地:“韩老板,有件事想很久,徐开能在文渊楼下找到,是你告诉他吧?”
韩景山对上陈砚乔眼睛,沉静地说:“是,怎?”
陈砚乔挑起唇角,脸恶劣笑:“不怎啊,是来感谢你。
“要不是你怂恿他来找,要不是他给拳,都不知道们还能再好次。老实说,这段时间俩天天黏在起,比之前还甜蜜许多。只可惜韩老板你算盘打错。”
纵使稳重如韩景山,听到这些话也不由得额角上青筋直冒:“陈砚乔,你为什非要抓着徐开不放,你明知道你是在伤害他,他玩不来你那些游戏。”
“知道啊,你服务好主动给和你索要是两回事吧。”
两人在这楼梯口拉扯好会儿,陈砚乔不仅问到对方名字,还留他电话。看那服务生下楼时腿长腰细背影,又低头看眼手里写着数字纸条,他茫然好会儿,才意识到刚刚是在勾搭那小帅哥。
身体比意识先步做出反应,只能说明他实在是素得太久,刚那服务生靠过来体温和触碰都让他觉得十分舒适,于是身体自动做出搭讪反应。
这就是条件反射,原来他也有。
算算时间,这回可是实打实地快三个月没有做,连拥抱和亲吻都极少,徐小开还真是会熬人。
陈砚乔叫来服务生,“你们老板今天在吗?”
“在。”
“他人呢?”
“可能在办公室。”服务生都知道这个包房是被这些人直固定包下,跟他们老板关系也不般,便说,“您要找他?去帮您叫。”
“不用,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吧,有点事。”
陈砚乔轻嗤:“说什非要抓着他,你问徐开到底是谁不放谁?”说罢,他转而抓住韩景山衣
陈砚乔想,要是他发现自己和别人上床会怎样呢?会再揍他顿,或者负气离开,或者继续隐忍?按理说他们现在并非情侣关系,徐开并没有立场指责什。
在进韩景山办公室之前,陈砚乔把手里纸条团团,丢进过道垃圾桶。
韩景山在电脑前忙着什,见到陈砚乔不意外。知道他来者不善,也没什表情,只从电脑前边抬起头,客气招呼:“陈少,好久没见你来玩。”
“是啊,难得来次都见不到韩老板影子,生意越来越好,老顾客都没空招呼?”
韩景山冷淡地:“是有些忙,招待不周实在抱歉。”说罢他从桌上烟盒里抽出根香烟点燃,副不乐意搭理陈砚乔模样,已经是送客姿态。
陈砚乔起身,撇开屋子喝酒唱歌人,出去。见他脚步虚浮,已经醉五分,服务生主动过来搀他胳膊:“慢点,带您过去。”
陈砚乔斜着眼瞅他,挑眉笑:“谢谢你。”
对上这迷人笑容,服务生也有些害羞:“不客气,这是们应该做。”
到三楼,服务生告诉他韩景山办公室到。陈砚乔摸遍身上兜,又有点歉疚地对服务生笑:“抱歉啊,今天身上没带现金。你叫什名字,下次过来补上。”
服务生连忙摆手:“不不,们这儿禁止向客人索要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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