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挪过去,从身后抱住陈砚乔,脸贴在他后背:“以后回来住,好吗?”
陈砚乔不回答,徐开犹犹豫豫地也爬上床。在床边贴会儿,见陈砚乔没有让他走,想着对方这时候多少还顾念着刚刚换裤子那点情谊,徐开便大着胆子挪过去些。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躺在张床上。
徐开这几天直为那天在酒店发生事生气和伤心,经历那样心理折磨,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手。比起这样互相折磨,也许分开痛苦会更容易忍受些。
然而看到陈砚乔眼泪,听到欺负指责,尽管这件事陈砚乔自己要付主要责任,徐开伤心和气愤却在那眼泪前瞬间溃散,立马将过往伤害抛之脑后。还有陈砚乔对他这时需要,他们这片刻平静相处,都又让他生出点新希望,那双放松手又重新抓紧。
徐开在床上翻来覆去会儿,想要去抱陈砚乔,怕对方反感,又忍不住想问:“你那天其实没有跟那两个男做什吧……看这边记录,你都没有被电,说明没有那什。”
散,全部搭在额前,遮住脸。他质问徐开:“为什不接电话?”
“那时在开会,手机没有带进会议室……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对不起。”
对不起点用都没有,点也不能减轻他此时窘迫和难堪,更不能消除他对身边切失序无力感。
他有很多话可以责备辱骂徐开,甚至能想出更多狠毒招数,将此时经历难堪和难过以数倍折磨还给他。可在这刻,陈砚乔全部失去兴趣,只觉得无力,连骂他两句力气都没有。
回家,徐开也跟着陈砚乔进浴室。他湿裤子穿路,深秋傍晚有些冷,想快点暖和下。心想如果陈砚乔呵斥,他就出来。结果陈砚乔什都没说,反把喷头拿给他。
陈砚乔不回答,徐开继续问:“你为什要那样,是嫌烦,为赶走?
“其实来找你,是为给你送充电器。给你送过好几次,你直不给机会讲清楚,才发生今天这种意外。
“你要是觉得很烦,可以好好和说。如果你每天都回来,也不会天天来找你。你不回来,心里就很不安。”
陈砚乔背对徐开,只有沉默。
但有两个人被窝和个人躺着还是不样。体温裹在柔软棉被里传递着,不久也到对方身上。哪怕心是冷,身体还是会被温暖。哪怕身体被锁住,控制中仍然牵绊着需要和依赖。
他给陈砚乔洗头洗澡,着重帮他洗腿,打两次沐浴露。等陈砚乔洗干净出去,他才洗。
等他出来时,陈砚乔已经去床上躺下。
徐开拿来吹风,蹲在床边给他吹头发:“饿不饿,想吃点什?”
陈砚乔闭着眼不说话。
吹干头发,徐开知道他为尿裤子这事很难过,想要安慰又不知说些什,便问:“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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