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开自知理亏,只得好声好气,“你要怎做?”
“…………过来,握着手。”
徐开手伸过来握住他,陈砚乔又自厌恶起来。
拳击课程开始,种强烈内在动力驱使陈砚乔每次都去,次不落。
技巧训练之外时间,他就做力量和灵活度练习。晚上徐开回来,他便瞅着他,顺便在脑海里把白天训练内容在他身上过遍。不过是把跟前沙袋,换成徐开本人。
“快。”
徐开那睡意渐浓声音,让仍在失眠陈砚乔十分不忿,被窝里脚将他踹醒:“在睡着之前,你不准先睡。”
徐开也不满:“那你快睡。”
“催什催,正在睡。”
“睡这久还没睡着。你酒呢?”
徐开抱着被子跟在陈砚乔身后。他把棉被放到床上时,又被陈砚乔脚给踹到地上:“床上被子还不够你盖?”
要跟陈砚乔盖条被子,这在以前都是默认,此时徐开却有些拿不准:“你不生气?”
“说你别误会,只是需要有人在旁边帮入睡。别人也行,是你让别无选择而已。”
“哦。”徐开从善如流钻进被窝,躺在陈砚乔身边。片刻后,他问:“你睡着吗?”
“别说话。”
,不知道教时候还能不能上心。才刚报课,还没开始学,陈砚乔已经计划好几种将徐开彻底制服方式,总有天会让他认输求饶。
沉默阵,徐开又问:“今天有没有高兴点?”
陈砚乔吊着眼睛:“没有。”
“刚才揍时候也没有?”
陈砚乔撩起眼角,瞥向徐开。到底是成年男人拳头,即便没有太严重后果,红肿青紫是免不,徐开颧骨上青得也很明显。陈砚乔没说话,仍是臭着张脸。
每天忙着在拳馆挥洒汗水,久不在夜场露面,自然有人找他。
有夜场老板请他去消费带人气,也有狐朋狗友邀他吃喝玩乐,更多还是他之前勾搭半暧昧对象们,屡屡打电话来叫他出去。
其中尤其个酒吧勾搭,对陈砚乔格外上心,三番五次打电话,这次又叫他去参加艺术展:“
“喝完。”
“安眠药呢?”
“不想吃。”已经有耐药性不说,吃白天精神也不大好。
困意席卷时候,平时硬压下去脾气也冒出来,徐开也抱怨:“你到底要干嘛啊?”
陈砚乔冷哼:“呵,你还不耐烦。”
又过阵,陈砚乔总是翻身,还没睡着,徐开又问:“要不要抱着你?”
“说你不要得寸进尺。”
徐开伸过去手又缩回来,贴着床边,心头不爽,明明是陈砚乔叫他过来。
瞌睡漫上眼皮,他又听陈砚乔叫他,便支吾声。
“你睡?”
原来如此。就说自己这王八拳怎能打到徐开这种半专业人士,和那壮汉打擂台时候,他躲得那灵活。原来都是故意啊,以为这样能让自己消气。
好些话在陈砚乔脑子里转,最后发现和这傻逼根本无言以对。
有点倒是对,揍徐开顿应该挺解气,要不然也不会想学拳击。
夜里,陈砚乔去书房叫徐开过去睡觉。
徐开以为听错,裹着棉被没动。只脚掌踩在他身上:“叫你过来睡觉,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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