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被
拉黑？”
“说正经
，你是不是遇到
什
事，要不跟说说。”
陈砚乔看着在房间里推着扫地机忙来忙去徐开，以及被他清扫过地板上仍留着肉眼可见污渍，烦躁地：“没事。就算有，也不是你能解决。”
“哦，那好吧。”小禾犹豫
下，“那什，毕竟大家朋友场，多少还是有些酒桌上交情，就算不交往，也留点余地，万哪天你又想回来玩呢，到时多尴尬是不是？
“也没什，就问问，你可不要也拉黑，以后想找人喝酒，记得给打电话。”挂断前，小禾感叹，“可真不像你啊。”
对方突然沉默，片刻后：“你什意思？”
“从你手上买东西还不高兴？你紧着贵选就是。”
像是受到侮辱，对面提高声音：“陈砚乔，可从没在你身上打这种主意，瞧不起谁呢。再说那天在酒吧，也是你先凑过来问东问西，这会儿跟拿什乔。”
陈砚乔也不客气回敬道：“那你打哪种主意？缺男人吗？要不要帮你叫两个鸭子送过来。”
那人听懂他意思，大骂他“王八蛋”“神经病”，跟着挂断电话。
乔哥，这次展览是主要策划人，有跟国外不少名艺术家合作，你来看看嘛。”
“是嘛，记得你工作是‘艺术策展人’。”
“是啊。那次聊到工作，只提嘴，亏你记住。”
陈砚乔兴趣缺缺地应和着：“你工作比较少见，印象比较深。”
“其实蛮辛苦，但能接触到自己喜欢艺术家还有作品，就很开心。你来嘛，带你看，还能给你介绍艺术家。”
陈砚乔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以往哪怕很烦躁，他也会用更委婉聪明办法，而不会这直接。
不知道为什，当那些人找到他，过去他习惯生活找到他时，他心里就异常烦躁。也说不清是不是现实再提醒他，他没法再去过那种惬意又堕落日子。
小禾说他已经不像他。
小禾认识他是什样呢？而真实他又该是什样呢？
陈砚乔怒气上头，也把对方电话拉黑名单。
拉完他还不解气，还把那天起喝酒所有人都给拉黑名单。也不知道是谁组局介绍，怎都是些不会看脸色缠人角色，真是烦死。
没过两天，他又接到小禾电话：“你最近都在干嘛呢，大家都说联系不上你，被你拉黑。”
“没干嘛。”
“真没干嘛？圈子里都传言你是不是阳痿。”
陈砚乔捏着电话，翻来覆去看自己手指甲：“实在不好意思啊，那天有事来不。”
“展览连展周，你看能不能抽天时间……们也好久没见面。”
陈砚乔嘬嘬牙花子，无声“啧”，这人还真是不懂事。
就这想从他身上赚钱吗？他倒是知道，展览公司往往和艺术家们有合作。如果展览上有作品销售，展览公司，或者具体到策展人身上，就有提成。所以些有资源策展人，人收入顶得上家公司。
“那周都要出差。”他看着房间光秃秃墙壁，是徐开按照他要求，给他刷深绿色墙漆，“这样，家里差两幅画，你看着帮选两幅，再把购买流程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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