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说起这糟心工作,他就是气,咬牙切齿地:“还行。”
他这样子把韩景山逗笑:“真还行?看你牙齿都快咬碎。”
“工作内容没啥,顶多就是忙,老板太糟心。”徐开想起陈砚乔,“那就是个黑心混蛋。”
“遇到黑心老板啊,”韩景山瞅着他开玩笑,“要不来这儿上班?”
“还是不,你这儿工作都做不。”
“你不是说要借钱,要多少?”韩景山开门见山说道。他已经转到办公桌后面,弯腰给保险柜输密码。
之前发信息已经说,但发信息和面对面难为情程度还是不样。这下倒是省徐开主动开口,他仍是吞吞吐吐:“三……两,两万吧……你暂时用不上……”
韩景山将三捆钞票塞在牛皮纸袋里递给他:“这是三万。”
徐开看着他:“两万就够……”韩景山没有收回去意思,他垂下眼睛,接钱,“谢谢。”
说完又站起来:“给你写个借条。”
绿,人声喧嚣,过道里来来往往喝高客人,和端着酒水果盘忙碌服务生。徐开贴着墙边,缓步往楼上走。
还没见到人,他已经开始难为情,他是来找韩景山借钱。
已经和妈妈说会转钱,他不想对家人食言。而且妹妹在医院,他确很担心,人帮不上忙,怎也该在经济上给家里减轻点负担。陈砚乔连工资都不给他,别指望找他借钱。思来想去,有可能会出手相助,就只有韩景山。
这段时间他心思和精力都在陈砚乔身上,也就节假日会笼统地和韩景山问声好。到需要人帮忙时候却想到他,徐开自觉无地自容。
他找到韩景山办公室,正犹豫要不要敲门,门从里边打开。
韩景山只是笑,又问他:“感情方面呢,进展得还顺利吗?”
说到工作,徐开还能理直气壮地生气发怒,大骂陈砚乔这混蛋。说到感情,心里就只剩下沮丧和迷茫。
他不知道他和陈砚乔之间感情到底是种什状态,他点也看不懂陈砚乔。陈砚乔总在嘴上让他走,但起生活又并不反感他。大多时候都对他臭脸,偶尔又会对他表现出点依赖。还
韩景山看着徐开,用种怜惜又无奈目光:“们之间需要这样?”
“要。”徐开已经看到桌上纸笔,写借条,摁手印给韩景山,“最多三个月还你。”
韩景山也没多说什,把借条随便塞进抽屉。
办完这件事,徐开终于松快,开始闲聊:“韩哥,你店里生意最近还好?”
“老样子,不好不坏。”他转而问徐开,“你呢,最近工作顺利吗?”
韩景山见着他,熟稔地:“你坐会儿,有点事,等十分钟。”看徐开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他往屋里后退步,“进来吧,随便坐。”
安顿好他,韩景山先去处理楼下情况。
办公室除办公桌后老板椅,就是排沙发,徐开自然去沙发坐下,目光又落到那几排酒架上。比起他上次来,酒好像变多。
韩景山很快回来,走到办公桌边,顺手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见徐开只是枯坐着,指点他:“旁边冰箱里有喝,自己拿。”
“没事,不渴。”徐开握着手,还是很难开口,打算先说点别,“韩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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