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低下头。
韩景山扶着他肩:“你喝醉。”
徐开突然直起腰:“没有,还要喝。韩哥,跟你聊天真是太开心。”
从傍晚喝到深夜,沙发边上垒堆酒瓶,徐开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和大笑,看样子离断片不远。
这个状态下,韩景山没法送他回家,更不方便带他去酒店或自己家过夜,就给经理打电话,看在员工宿舍找个空床位安置他晚。
韩景山倒是没有笑话他,只是觉得徐开这性子执着得有点过分。恐怕遇到这个人,陈砚乔也不好过。不过他对陈砚乔没有丝毫同情。
刚刚徐开进来借钱,韩景山还对他有点未心思。但听到他至今还和陈砚乔纠缠不清,突然觉得,以前他对徐开解还是太片面,徐开可能也不太适合自己,。
尽管如此,他还是心疼徐开,又给他开瓶酒。
多喝两瓶,徐开话渐渐密起来,对着唯信得过又知道他和陈砚乔来龙去脉韩景山大倒苦水。
韩景山知道徐开自讨苦吃,却并非不能理解他。想他肯定也找不到人倾诉这些,便耐心听着,小冰箱里啤酒没,他又取架子上洋酒。感情上帮不他,至少让他吐为快,大醉场。
有那千万。这千万身价,并不会在陈砚乔心里什都不是吧。
“看来是不顺利。”韩景山看他那丧家犬样神情,无奈叹息,“你还没和陈砚乔掰扯清楚?”
“不知道……”
韩景山走过去从冰箱里拿两瓶啤酒,递瓶给徐开,也给自己开瓶:“哎……也不知道该怎劝你。”
徐开平常不怎喝酒,最近心头实在太烦闷,他接过酒也对瓶喝起来。
这时徐开电话响起来。响好久,醉得七荤八素徐开才把电话接通
徐开真醉,骂那通,他开始说陈砚乔好话。不过说并非他直坚持认为,放不下是陈砚乔对他如何好,而是些更细小东西。
“韩哥,你知道嘛,这人不开心时候会噘嘴,跟小侄女儿样……哈哈哈……怎会这样,他明明个大男人。
“他不爱吃葱蒜,会先把菜里都仔细挑出来,在盘子边缘垒成小堆,特别好笑。还有,夹到不喜欢菜会放碗里,假装是帮夹菜。你说这人怎这样?”
说这些话时候,徐开端着酒杯,脸膛泛红,眼球过分湿润,像是要哭,却直笑。
“他睡觉时候定要人拉着手。你把手拿走,他会直摸,摸不到会醒过来发脾气,”徐开吸下鼻子,“让你觉得他特别需要你,刻也离不开你。”
“不用劝,道理都知道,劝也没用,得自己想通。”
他都理解到这层,韩景山就真没什可劝,只问:“那你怎就想不通?陈砚乔有那好?”
“不,他点也不好。对不冷不热,在他公司上班竟然不给发工资,就没遇到过这样。”说到这个,徐开又是阵火大,很快灌下瓶酒,“这件事跟他是好是坏没关系,是自己。”
韩景山又给他递瓶酒。
徐开接过:“以前都没有人像他那样对好过,脑子知道那些多半是假,可心里还是当真。直觉得,他那些逢场作戏里也藏几分真心。是不是很傻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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