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
他从来还不知道,这人喝醉是这副德性。看来徐开轻易不喝酒,是有原因。想让他自己下楼坐进车里是不可能,陈砚乔抓着他衣领就将人薅起来,只顾往外拉。
徐开迷迷糊糊被拉得几个趔趄,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嚷嚷和挣扎:“干,干啥……不去……别抓,不认识你……”
他比陈砚乔个头小,力气却点不比他少,旦反抗起来,陈砚乔也很吃力,只顾边扯边骂。两人从房里拉扯到过道,扭到块儿像在摔跤。
韩景山忙完上楼来就看到这幕——徐开锁住陈砚乔脖子,直言语不清地嚷嚷。
陈砚乔弯下腰使劲摇他:“叫你别睡,醒醒。”
徐开张脸都皱起来,厌烦地发出几声呓语,同时胡乱挥着手,跟赶苍蝇似攘开他。
“……”
陈砚乔捡起只空酒瓶,用力敲在木茶几上,酒瓶顿时炸裂,徐开被这动静惊得从沙发上猛坐起来。
“终于醒吗?醒就走。”话说完,看人还是呆呆坐在沙发上,没更多动静,陈砚乔伸手抓他胳膊。
陈砚乔等着徐开进不来屋求他开门,他再好好教训他。结果等到午夜,人都不见踪影。
他唯知道徐开在这边有个表姑,但表姑硬要给介绍对象,徐开就不敢去。想不到人去哪里,陈砚乔还是忍不住打电话。
电话直不接,他生气。接通听到徐开喝大根本无法交流,对着他通胡说八道,他更气。跟着听到韩景山声音,说徐开在“深夜主题”,陈砚乔简直要气炸。
他是怎敢?惹得人肚子气,自己却跑去喝酒,还在打他主意韩景山跟前喝醉。他是跟谁借胆子这肆意妄为?陈砚乔恨不得把车速飙到两百,下秒就把徐开拎回家,跪在他面前好好反省。
到地方,迎宾见着熟人,还以为他是来消费,十分热情地迎上,却被把拨开。陈砚乔路凶神恶煞杀到三楼,脚将韩景山办公室门踹开。
陈砚乔憋得脸通红,看见忍俊不禁韩景山更气不打处来:“看热
这时徐开才缓缓抬起眼睛,脸呆滞地看着陈砚乔。
陈砚乔对上他半阖眼睛:“发什愣,走啊。”
“……谁,谁啊……”
陈砚乔简直无语,他拍着徐开脸,弯腰凑近:“是谁你不认识?”
“……中介,说不需要……”说着他又头倒回沙发上,紧紧搂着酒瓶,声音越来越小,“,有地方住,你找别人……要睡……”
在教训徐开认清自己位置前,他得先和韩景山好好算账。已经警告过他不止次,不让他再插手。韩景山也不是个意气逞能人,怎就听不懂,还是偏就好徐开这口。
韩景山没在办公室。下秒陈砚乔就看见蜷在沙发上徐开,还有地上堆酒瓶,他怀里还抱着个,睡得表情安然。
陈砚乔皱眉咋舌。以往他喝酒,徐开成天阴魂不散地跟着,怕他乱搞还给他戴锁,那玩意儿现在都还在他身下。轮到他自己,倒是什都可以,明知韩景山是个gay还对他有意思,都能在他跟前醉得呼呼大睡。该说他是没防备还是没脑子?
陈砚乔双手揣兜,提起脚尖踹踹他腿:“别睡,起来。”
徐开抱着酒瓶,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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