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山勾勾嘴角:“你要是怕人被抢走,就对他……”
根本不屑等他说完,陈砚乔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车子刚开出去,徐开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摊在座位上,浑身无力都阻止不他想要解开安全带,只是解半天都没解开。
他口齿不清地:“下去,放下去,停,停车……”
跟他没什好说,陈砚乔压根不搭理。
韩景山看着陈砚乔,目光冷冷:“都不知道你这话是在贬低跟徐开,还是你自己。”
陈砚乔跟他对瞪阵,转身往楼下走。
韩景山架着徐开跟上。换个人,徐开倒是乖乖听话。
韩景山把人放在副驾驶,帮忙扣好安全带,并没有立马撤出去。而是压着反感和恼怒对陈砚乔说:“你知道徐开来找做什?他妹妹生病在住院,他找借三万块钱。
“不知道你俩怎回事,也不知道他跟你在起,还为你工作,怎连三万块都没有。陈砚乔,就算养条狗,你也得给他饭吃。”
闹不嫌事大?快给扯开这傻逼。”
韩景山收起笑,上来拉徐开手:“徐开,你快松手。”
他说话徐开倒是听,立马就松手,转而抓着韩景山,可怜巴巴求助:“韩哥,他,他要抓走……”
韩景山也很无奈:“他是陈砚乔啊,来接你回去。”
徐开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反驳:“不…陈砚乔……他不是……他是黑中介……”
车子直不停,徐开着急起来:“你要带去哪儿?”
车子正驶过运河大桥,陈砚乔心里有气,难得本正经:“带你去河边,把你淹河里醒醒酒。”
听到这话,徐开疯狂地开始拉车门把手,又拍着车窗:“不去,你停车……不要,押金不要,你停车……”说着伸着手过来想抓他方向盘。
陈砚乔恼火地把车脚踩在路边,抓着徐开领子,掐着他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你他妈看清楚,
陈砚乔心里紧,妹妹住院这事他点也没听徐开说过。跟着很不爽,徐开竟然去找韩景山借钱,也不肯跟他说,对他服个软。
他趾高气扬地对着韩景山:“韩老板你这不讲究嘛,别人狗你也喂?小心被狗主人打断腿哦。”
懒得搭理他这尖酸刻薄讽刺,既然已经把徐开送上车,韩景山转身走。
刚走两步,陈砚乔叫住他。刚转头,牛皮纸袋裹着三摞钞票跟砖头似砸在他腿上。
“姓韩,看在你今天告诉人在这儿份上,就不跟你计较,别再让知道有下次。你既然不是那种会为别人放弃切人,就别再冒这种险,不要觉得真不能把你怎样。”
刚解放快被扭断脖子,听到这话,陈砚乔简直气得不知道说什好。
“……行,是黑中介。你就呆这儿吧,你看你明天还能不能进门。”
陈砚乔耐心用尽,他再也不想管衰人。随便他,爱怎醉怎醉,爱跟谁睡跟谁睡。正好这事儿传到老爷子耳朵里,看他还会不会觉得徐开是个盯着自己好选择。
陈砚乔拂手离开,却被韩景山抓住:“帮你把他送下去。”
陈砚乔瞅着他上下打量,从鼻子里发出声轻哼:“你不是正好趁虚而入,带回家去多好,觉睡完说不定他就缠上你,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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