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吊着眼角,烦躁重新上脸:“你能不能放开你抱着混蛋?”
“不放……好喜欢你,”徐开下巴杵在他肩上,和他脸贴着脸,依偎着他,“真好喜欢……”说着又焦急地,“怎办啊……你为什不喜欢……”
“想让喜欢你,就从公司辞职。跟爸说,你不适合在这儿工作。”
“可怎办啊,”徐开把他抱得更紧些,胸膛压着他胸膛,皮肤滚烫,心跳得飞快,“就是喜欢你啊……该死……”
“那你死个给
按进浴缸,给他打泡沫顿猛搓:“不是没喝醉过,以为不知道你借酒撒疯,”陈砚乔咬牙切齿地,把满是泡沫浴花拍到徐开身上,又是打开热水顿猛冲,“明天再跟你好好算账,你等着。”
徐开坐在浴缸里,弓着脖子,抱着膝盖,突然口齿清楚地说句:“对不起。”
陈砚乔愣,这下确定他刚是在装酒疯,槽牙要得腮帮子都硬硬:“现在才说对不起,晚。”
“都说对不起,你到底还想怎样?”
“问想怎样?你吐得满身都是,衣服全毁,你还委屈……”
陈砚乔这倒霉催夜还远没有结束。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搬回家,徐开还是醉着,个劲儿地说胡话,手舞足蹈耍酒疯。可能是回到熟悉地方,终于是没再把他当黑中介。
陈砚乔已经全然没脾气,麻木地把人拖进浴室,上手给他脱衣服。
徐开先是抓着衣襟,反复请求陈砚乔不要脱他衣服,等陈砚乔去解他裤子时,他拎着裤腰,声声喊非礼。
“非你大爷,手拿开。”他拍开徐开手背,再要去脱他内裤。
徐开双手紧捂着裆,瞪着陈砚乔,梗着脖子,口齿不清地:“不,不要再脱……再,再脱危险。”
陈砚乔指责话说不下去,徐开抬起脸看着他,眼睛和鼻头都是红,脸上也湿漉漉,是酒精作用和头发上淌下水,却像是眼泪。
“赔你……”
“……谁要你赔,你也赔不起。”看他这样,陈砚乔那股生气劲儿也泄半,转头去拿毛巾,把他拉起来,拧着眉头给他擦头上和身上水,“洗好,你先出去。”
“不,不出去。”徐开突然紧紧抱住陈砚乔,浑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你又赶走……总赶走……渣男!王八蛋!混蛋!”
刚刚以为他清醒,只是错觉。这货依然口齿依然不清,还是醉着。
“怎个危险法?”陈砚乔快要气笑,继续去拉他裤腰。独家文勿偷
徐开用力把他推开:“,要打人。”说完,他收起胳膊,弓着后背,举起拳头顿比划,“打,打你。”
“要打是吧。”陈砚乔摘下淋浴冲头,把水流调到冲击力最大,隔两米远,朝徐开劈头盖脸顿冲。冲得他不停伸手抵挡,浑身都湿透,才关开关,“还打吗?”
徐开抹着湿漉漉脸,摇摇晃晃朝陈砚乔走过来。陈砚乔不知他要做什,只紧盯着,跟着就看他仰起下巴,海豚表演似,把条水柱准确吐到自己脸上。
陈砚乔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下意识就想抓徐开衣领,发现这时候没有衣领可抓,便揪着他头发,把他往浴缸里按:“你他妈是往身上吐上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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