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影随形,阴魂不散。陈砚乔接起来,问他:“干嘛?”
“没干嘛,刚吃完晚饭,你吃嘛?”
“吃。”
“你也是回去和叔叔他们起吃?大哥家也来吧?妹正好今天出院,晚上起在家里吃……”徐开说起来便不停歇,恨不得把他今晚吃菜名都全报遍。
陈砚乔听着不耐烦:“有正事吗?没正事挂。”
“个头比稍微高点,人很瘦,瓜子脸,嗯,长得很漂亮。”小禾抿着酒,仔细想,“总觉得他有点面熟,又想不起见没见过,按理说这漂亮人,在哪里见过话印象是很深刻。”
陈砚乔琢磨小禾描述这几个特征,这完全就是他审美大方向。跟他好过人里,十个有八个都是这款,除徐开这个例外,这让他怎知道是谁。
“你没告诉他联系方式?”
“才不会这多事。想起来是谁?”
陈砚乔摇头:“老相好太多,想不起。”
陈砚乔吊着眼睛不答话。
“看来你是真被那小直男给收神通嘛,这让人想不到。”
“呵,这可不好说。”
小禾瞪大眼睛:“这还不好说,你都来清吧喝酒,看看你这清心寡欲模样。”
他只是暂时有些不方便,不得不清心寡欲。总有天,无论是徐开认清他在陈家现实,还是他玩腻这感情游戏,他都会走。等他走,他想怎过谁又管得着。
差你几杯酒哦。”
陈砚乔莞尔笑:“别真做不到。”
小禾凑近,笑话他:“看来你萎传闻是真?”
“进去吧。”
节日清吧人不多,伴随着背景音乐,正好适合喝酒聊天。小禾仍然是这种灯红酒绿日子,他家是上头看他这副样子压根对他不指望,家里大小事也都是哥姐说算。他正好懒得动多余心思,就这当个富贵闲人过下去。
小禾大翻白眼:“瞧把你能。”
“既然决定要心意开始新生活,你还是换个号。换定要告诉哦。”
陈砚乔没所谓地:“不碍事。”
处理感情问题他经验丰富,可谓顺手拈来。就算人真找到他,摆平就是,至于徐开,谁管他怎想,他算老几?
陈砚乔刚这想,电话就响起来,徐开打来。
两人默默喝会儿酒,小禾突然说:“对,最近有个人到处打听你来着。”
“谁啊?”
“都不认识,不是们圈子。”小禾兴致勃勃地,“你这又是在哪里留感情债,也不跟人说清楚,害人到处找。要是被小直男知道,看你吃不兜着走。”
这倒让陈砚乔很疑惑。说他到处留风流债这倒是不假,但跟人开始结束他都会把关系处理得很干净,不会留什后顾之忧,除徐开这个例外。
“他长什样?”
小禾指尖绕着酒杯画圈:“乔哥,没几月不见,你变好多哦。”
“没办法,被管着呢,过不你那种日子。”
“倒是觉得你比以前更有男人味。”说话间瞅着陈砚乔,目光潋滟地,给他暗送秋波。
陈砚乔慢慢嘬饮,语气淡淡:“你不会现在连阳痿男主意都打?”
小禾自然知道这揶揄潜台词里拒绝,骂声“操”:“这不会就是你真实人格吧,比还尖酸刻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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