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想起小禾说有人在打听他,难道就是电话里这人?
“不说挂。”
“真点听不出来?”
陈砚乔“呵呵”两声:“不是吧,你觉得你是谁,还非得记住你。”
“郁星海,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买明晚机票回来,你明天去公司,就把后两天假销吧,后天上班。”
“这又不急,你先处理你家事。”
“妹没事,家里也没什事,这边工作还不少,机票已经订好。”
陈砚乔困得不行:“随便你。已经睡,挂。”
挂电话,陈砚乔迷迷糊糊想,什工作不少都是借口,徐开就是看不得他在外和人喝酒,赶着回来看着他,真是够烦。他是困得没力气生气,要不然免不又要骂几句。
“嗯,好。”
说完这些,小禾挂电话,把手机还给陈砚乔,看着他使劲憋笑。徐开这通电话进步佐证他关于陈砚乔被死死管住猜想。
陈砚乔有点无语,叫来服务生结账,站起来:“走吧,散。”
“这就不喝?”
“没意思。你这人也挺没劲。”
这两天徐开黏他黏得紧,好像完全误会他把银行卡钱还回去意思。
“那个,你这会儿在哪里啊?听你好像不在家里。”
原来是这回事,陈砚乔心里冷哼:“你不是能看见吗,还要亲自说遍在酒吧?”
徐开没否认,委婉地:“没在家里陪叔叔?”
“出来喝个酒也要先跟你写申请书?”
陈砚乔猛地坐起来,打开灯,声音也瞬间冷下去,问:“你到处找做什?”
“叙旧啊,多年未见……”
“跟你没什可说。”
说完陈砚乔就要挂电话,顺便把这人拉黑,就听他说:“但是有点东西还得还给你,们见个面吧。”
那种熟悉,像是被爬行动物绕上脊背恶寒,让他手臂上起
眼看就要睡着,电话又响。
再好脾气,在入睡困难户睡眠被打扰时都磨没。陈砚乔接电话,闭着眼睛就是通骂:“有完没完?你要回就回,接二连三给打电话做什,要开飞机来接你?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入睡困难,还个劲儿打电话?”
“现在你生活挺健康,睡这早?”
个完全和徐开不同声音,陈砚乔猛睁开眼睛:“你谁?”
那边轻笑:“看来你现在情人是个不懂事,陈大少水准也降低啊。”
小禾笑:“背着你家小直男咱俩干炮,够不够有劲,你又不干。”
“这不是有劲,是友尽。”两人来到门口,“你回哪儿,叫车送你?”
“不用,这晚还长,再去找点乐子。拜拜。”
两人在酒吧门口分别,陈砚乔还是回大平层。整个屋子只有他自己,冷清清地,还不如之前小区那套二居室住着舒服。他拿酒去卧室,睡前又来两杯。
好不容易刚睡着,手机又个劲儿响,他摸着接,是徐开。
“不是这个意思。”
“挂。”
小禾这时候把电话抢过去,对徐开说:“是小禾,你还记得吧。”
“记得,元旦好!”
“乔哥和在起,俩在个清吧稍微喝点酒,会儿就散,没事,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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