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你还得罪谁,总之不是,也没想报复你。”
陈砚乔知道他花个亿对他家来说不算大事,父亲生气点除发现他性取向,主要他挪用公司钱,公司才是他爹命根子。就陈砚乔自己来说,他最想息事宁人,损失个亿没什,只要不给家里抹黑。
“你是没想报复,你爸跟你哥呢?你回去问问他们,再来跟说,这不关你陈家事。”
这下轮到陈砚乔哑口无言。站在他父亲和大哥角度,无疑是他遭到欺负,事后要给这欺负他人点颜色看看,倒是很符合他家做派。
见陈砚乔说不出话,郁星海收收自己崩溃情绪:“这事是自己年轻时候走歪路,也没什可说。总之也受到惩罚,现在出来,只求你们能放条生路。”
他和郁星海进最里边个包房,服务生过来问他们要什酒。陈砚乔说不用,郁星海却让拿打啤酒过来。
再看他,孱弱灰败外表,和年纪不符合沧桑沉重,哪里还有丁点当年意气风发和漂亮。就算混得再差,也不至于会这样,除非真是如他所说坐七年牢。
陈砚乔还真有些唏嘘,心里泛起点怜悯情绪。
酒拿过来,郁星海伸手就拿,陈砚乔多嘴问句:“你没开车吧?”
“没车……”说完他突然捂住脸,“没钱,没工作,什都没有……什都没有。”
钱,有还进监狱。郁星海名字也夹在那长长名单里,成为其中很不起眼个。
因为是劣迹艺人,他主演那电影也没能上映。反正那电影也是他主力拉投资,损失也在他个人,事情就这无声无息过去。
陈砚乔在被父亲禁足在家日子,也在那众多名单里瞥到“郁星海”这个名字。等他禁足解除,重振旗鼓继续吃喝玩乐时,已经刻意把这人抛之脑后,而这个人好像也自觉消失,再也没在他生活里出现过。
只是有这个教训,他再不敢透露点真实,包括他真实身份,还有真实感情。
这多年没有郁星海音讯,原来是因为人在里头。这他倒是第次听说。
当时害怕和恨意多少被时间抹平些,如
陈砚乔不知道说什,只再次重申:“你敲诈这件事谁都没告诉,你为什会坐七年牢?”
“罪名是偷税。”
“那就是你违法犯罪事干多。”
郁星海红着眼睛看他:“这些明星艺人谁账是绝对干净?多数人被查到交齐罚款就行,除非情节特别严重,顶多也就年半载。被顶格判七年,七年啊……”说着又开始啜泣,“找最好律师,律师跟说,没法减刑,因为得罪不该得罪人。
“这个不该得罪人,除你还有谁?”
“你说你刚出来?从哪里,从监狱?”
郁星海瞪眼瞅陈砚乔阵,跟着苦笑:“都到这份上,也不用装吧。这不正是你当年报复?是活该,认栽。”
陈砚乔很茫然:“你确是活该,但没报复过你。”
郁星海突然瞪圆眼睛,不由提高声音:“开什玩笑,因为这事坐七年牢。”
陈砚乔看眼附近来来往往人,又抬头看“深夜主题”招牌:“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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