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嘛，谁都喜欢。也许也不该因为别人喜欢钱，就彻底否定
个人。
快下高速
时候，陈砚乔从后视镜瞥见辆白色面包车，那车好像从KTV开始就直跟着他。
陈砚乔暗想，该不会吧，这光天化日。再看外面，乌漆嘛黑，风雪纷飞，看就是电视剧里杀人越货好时候。
他怀疑自己想多
，赶紧慢下车速，想让面包车走到前头。面包车果然绕开他，开到前头去。他刚松口气，下秒，那车屁股突然停在他跟前，刚好挡住他去路。
陈砚乔心叫不好，打着方向盘倒退，想要越过眼前车冲到前边。他车好，路加速，面包车肯定追不上。这时他才发现，面包车后面还有辆厢式货车，那货车横栏着他，前后夹击，让他插翅难逃。
“……行吧。对，有个元旦片很好看，你要不看着电影等
？那个片子讲是……”
徐开又开始喋喋不休，那架势如果陈砚乔不承诺等着他，估计他时半会不会闭嘴。陈砚乔干脆把手机挂在车上，开外放，拿他声音当背景音。
些细小“盐粒”飘在挡风玻璃上，外面天寒地冻，开始这个冬天第场雪。刚刚在KTV里人声喧嚣，气氛热闹，到这大街上到处都冷冷清清，几乎没有行人，连车辆都很少。
“这边下雪，你会儿叫司机开车慢点，注意安全，等着你。”
徐开絮叨声音停下：“哦。”
今看着眼前这受够惩罚小心翼翼人，陈砚乔也没法再多说什
，只如实将情况告诉他：“真没想报复你，家人也很忙，没空成天来盯着你，以后你自己好好生活吧。”
得到这个回答，郁星海点点头。
从KTV出来，陈砚乔心头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和郁星海见面，也没想到他会忏悔，更没想到父亲或大哥会让他付出这大代价。
七年时光、辈子前途和个亿比起来，孰轻孰重，他也分不清。
这时，他接到徐开电话。徐开说他现在正在登机，飞机没晚点，行程要个半小时。
郁星海从面包车后门下来，跟着他电话响起。
电话里，郁星海冰冷声音胜过外面风雪。他说：“下车。”
陈砚乔没说话，坐在车里也没动。
郁星海继续道：
“飞机快飞吧，在开车，挂。”
“好，会儿见。”
挂电话，陈砚乔上高速。车子提速，雪也越下越大，很快外面就雾蒙蒙片。
他又想到徐开。
徐开到底还是和郁星海不样，都是要钱，郁星海前边是讨好哄骗，后边是威胁敲诈，而徐开只会张嘴要，心计也不会，心眼也没有，就死皮赖脸硬要。看起来很好笑，但至少没有伤害他心思，而且自己可以拒绝。
陈砚乔还是淡淡地“哦”声：“到你就自己打车吧，天这冷，才不想半夜还出门接你。”
“也没叫你来接。是想说你晚点睡，免得回来又把你给吵醒。”
陈砚乔皱眉：“你就不会轻点？”
“会啊，但你也太容易醒。”徐开着急地，“你等下又怎，保证在12点前回来。你去外面玩，有时候两三点都不睡呢。”
陈砚乔知道徐开是想让他等他，不耐烦地：“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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