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要不是轻信别人……要不是直吊儿郎当,也不会出这种事……
“……徐小开,说来很丢脸,其实直觉得孤独……爸有他最重要事业;哥和大嫂他们有家和孩子……只有,在家人心里也不是他们最重要那个。总是想,如果妈妈还活着,会不会是她心里最重要孩子……可是她已经去世很多年,看她照片都觉得很陌生……”他把额头贴在徐开手背,“能不能做你最重要人……你会不会永
很深沉觉,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着急上楼,高秋怡果然还在病房里帮他看着。
“睡着吗?”
“睡会儿。”知道高秋怡平时还挺忙,陈砚乔有点不好意思,“大嫂,自己知道吃饭睡觉,你不用过来,你也忙。”
高秋怡点点头,又说:“下午徐开醒会儿。”
“他醒吗?怎不叫?”陈砚乔着急伸着脑袋过去看,徐开还是陷在病床里,如既往地闭着眼。
他会就想到徐开晕倒前问他话——要是为他死掉,会不会成为他这辈子最喜欢人?
其实不用为他死掉,徐开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喜欢人。
这个又直又笨男人,几乎是用种水滴石穿毅力和坚韧,非要往他身边凑,非要往他心里钻。他却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竟也慢慢习惯身边有这样个人,习惯心里被他占据着。
只是他不想承认,因为不甘。不甘心被这个蠢货,用那样愚蠢方法攻陷,更不甘心对方在看到他身后财富时,还对他打起金钱算盘。
可是爱情和金钱定是冲突吗?
“只是睁眼,还没有意识,很快又晕过去。”高秋怡给他个安心眼神,“医生来检查,说没事,病人应该快要醒来,算是个好迹象。”
高秋怡又叮嘱几句照顾好自己便走,知道陈砚乔忧心,也没多费唇舌劝他回去。毕竟徐开这是为救陈砚乔伤,不说别,光这件事,陈家都欠他份儿天大恩情。陈砚乔愿意守,就让他守吧。
夜幕又降临,医生照例查房给药后,病房就只剩陈砚乔和徐开两人。
夜晚总是让人脆弱和不安,陈砚乔坐在床边双手握住徐开手,又忍不住絮絮叨叨和他说话。
“你当时到底在想什,怎看人拿着刀还往上顶,哪怕喊声也好……其实警方那边狙击手已经就位,要是真有危险,他们会开枪……
陈砚乔以前认为是,怎可能在贪图个人财富同时,还能真心爱着他?但现在他不确定。
陈砚乔不确定徐开在郁星海拿着刀冲过来时往他身前那挡,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那日思夜想个亿。好像不管是因为哪个,都变得不再重要,因为陈砚乔已经甘心爱他。
就这样吧,他不想再为要不要真放任自己去爱纠结,也不想去分辨徐开对他究竟有多少真心和假意。说不定徐开自己也分不清,毕竟那个是连自个命都不要笨蛋。
陈砚乔想,爱上徐开这傻逼自己恐怕也是个傻逼。然而好就好在,他是个有钱傻逼。就算徐开贪图他钱,反正也再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有钱对象,这也意味徐开会直在他身边。
陈砚乔抱着这种令人安心想法,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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