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气势汹汹冲过去,把将湿透孙女给捞起来:“身上全湿,怎回事?”
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对面几个男孩:“他们推……”
小崽子见状不对想跑,被徐日升手个抓住,竖着眼睛呵问:“你们谁推?”
个说:“没有人推她,她自己摔倒。”
另个也附和:“她自己摔,赖们。”
徐妈不高兴:“看你才丢人。们徐心不比传珍家那丫头好看十倍?不说别,徐心要是跟那小伙儿站块儿,肯定是配。”
“你是在发癔症,徐心离过婚还有孩子,人家又不是找不到,你想想。”
“这有什,现在人,离不离婚又不在乎,万人正好喜欢小孩呢?”
徐日升觉得自个老伴儿越说越离谱,甩手里摘着菜,不跟她多说,转身出去。片刻后,又理解她。哪个当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能找个好对象,有个和和美美小家,偏偏他家对儿女都遇人不淑。
这天是个周末。
升却不大看好,年纪轻轻就跟退休老头样到处溜达,有什出息。
地方就这大点,最大新闻就是谁家有个红事百事,突然来这个抢眼年轻人,时间成小广场新闻。
老伴儿做饭照例跟他闲聊:“你看见广场上新来那小伙儿吧?隔壁传珍想把她闺女介绍给人,天天把她那大胖丫头打扮得花枝招展拉到广场上遛。人能看上她?笑死个人。”
徐日升不以为然:“就个游手好闲耍娃,也不是啥好角色。”
“你知道个屁,人家开公司当老板,又不用天天上班,还赚大钱。”说着叹息声,“哎,也就比咱家小开大三岁,看看人家。”
徐如月坚决:“就是他们推。”
这会
徐开在市里上班,平时租房住,周末才回家。这周忙得回不来,眼看天热起来,徐妈便找薄些衣物被褥,又做几天饭菜,打包好叫徐心块儿给他送去。
娘俩出门,徐如月今儿不上学,只剩下老头带孙女。吃过午饭,徐日升照例带着孙女去小广场遛弯。
人还是那些人,玩还是那些玩,无奈老头带着孙女,他想去下棋,孙女只想去广场中间玩水。周围都是熟人,不担心孩子被拐走,他交代邻居帮他看着点,就去下棋。局还没下完,就听到广场中间徐如月哭声,原来是被几个小崽子给浇水。
老头把几个混小子骂顿,小崽子做着鬼脸哄而散,他也把孙女给抱走。
他没再参与棋局,就站在旁边看别人激战,看着看着又听到孙女哭声,扭头,不知道她什时候又跑到水池边上,这次是在池子里放声大哭。
徐日升白他老伴儿眼:“你又知道。”
“嘿,传珍她们都打听清楚,叫陈砚乔,三十岁,开公司,还是单身。你说这条件咋还没结婚?”
“他说开公司你就信?是骗子也说不定。”
“哪有那多骗子。人家开那车,穿衣服都是名牌货。再说,他大城市来,在们这小地方能骗到个啥?”徐妈向往地,“传珍家那胖丫头配不上人家,觉得家闺女跟他还配。”
徐日升瞪眼:“你别打这主意,他要不是个骗子,这条件眼睛得长在脑袋顶,别让徐心去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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