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公”那个两字,徐
他是在怪陈砚乔掰弯他吗?好像也不是。后来他也去解,性取向这东西,更多是天生,而非后天人力能够改变。
“你……”
陈砚乔话未说完,后肩突然被拍拍,有人搭讪:“帅哥,介意起喝杯酒吗?”
“不好意思,和朋友来,你们找别人吧。”
搭讪人悻悻离开,陈砚乔只得又重整旗鼓:“看你这段时间都不太开心,和说说呗。”
陈砚乔旁敲侧击过,没问出什名堂,又不敢问得太深,怕两人吵架。前次分开折磨他几个月,现在和好,仍让他对和徐开闹别扭心有余悸。现在唯能想到,就是带他出去放松下,说不定能让他开心点。
酒吧里人都挺开心,要侃侃而谈,要喝高手舞足蹈,好像谁都没有烦恼。陈砚乔问徐开想喝点什,不想喝带酒精,这里也有软饮,徐开却对酒保直接要杯加冰威士忌。
陈砚乔挑眉,转而对酒保说:“给来杯样。”
酒上来,徐开喝得很爽快,没会儿就要第二杯。陈砚乔也不阻止,想他大概心里很多压力,需要发泄。
“很少见你喝酒,在起这久,好像就见你喝醉过次。”陈砚乔把酒杯抵在唇边,回忆,“就是那次,被你拒绝后再找你喝酒。明明是你拒绝,却好像你在借酒浇愁。”
又为这“不得不”感到难过和无力。
“要学吗?教你。”说着关火,将徐开手放到锅柄,再握着他手,用恰到好处力气,将蛋饼翻回来,“不难吧。”
徐开缩回手,拿餐盘:“吃饭吧。”
吃过晚饭,徐开收拾餐具,叫陈砚乔先去洗澡。
陈砚乔坐在桌边,看着徐开忙碌背影,突然站起来朝他走过去:“别忙活,留着明天阿姨来弄。”
“没有不开心,只是……”
徐开话没说完,又波搭讪人来。
待把这波人打发走,陈砚乔转头问:“只是什?”
徐开摇头:“没什。”
“明明就有什,快告诉你老公。”
“因为把你当做很重要朋友。”
“知道。”陈砚乔笑,“那时就觉得你很可爱。”
“你就故意把掰弯?”
“当然,谁会去掰弯不可爱男人。”陈砚乔靠过去,酒精渲染下,目光和声音都有些荡漾,抱着徐开肩膀,低声如同耳语,“觉得很坏?还在怪吗?”他哄他,带点撒娇口气。以前顺手拈来,现在却无法再对徐开说出口话,只有这种场景、在酒精怂恿下才能再说出来,“已经在对你负责啊,就原谅好吗?”
徐开低下头,喉头耸动,却说不出话,只有抱着酒杯手指用力。
“就把碗放洗碗机,反正现在也没事。”他看陈砚乔眼,“你洗漱早些休息,今天挺累。”
“这早睡不着。你也别弄,陪出去喝点酒。”
“现在?”
“对啊。”不等徐开再说什,陈砚乔将他拉进房间换衣服。
他能看出来,这些日子徐开情绪都不太高。开始以为是订婚来得太突然,他们都需要消化。后来又是他家里换房装修那些事,想必也累够呛。现在所有事情都告段落,他们生活也上正轨,徐开还是那副闷闷不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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