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握着拳,摸着手上订婚戒指,以保持住自己最后丝理智,让他不至于说出无法挽回话来。
“你这样让猜有意思?徐开,们已经订婚,你这是好好过日子态度……”
不等他话说完,徐开突然抬头,情绪激动:“不是要跟你订婚。”
听到这话,陈砚乔脑子空,心却刺痛:“你什意思?”
“你擅自去家里,然后叫来你父亲,就把婚订。你有问过吗?你想跟和好,为
“如果是因为刚刚搭讪事,已经说过,这不是能控制,大不以后不来这里。况且开始说来喝酒,你也没说不想来。”
徐开还是那样子,动不动,也不说话。
陈砚乔绷着脸,没有等来回应,又问:“你想要怎做?”
徐开终于开口:“想个人呆会儿。”
“在这里?”
怪他太招人喜欢,徐开这茬,陈砚乔也不知道怎接。
“别人过来搭讪,也要怪头上?”
徐开看他两眼,仍是气鼓鼓往前走。陈砚乔有点头大,原本叫他出来是为让他高兴点,不想弄巧成拙,反而惹得人更生气。
见徐开只个劲儿往前,也不看路,陈砚乔再追上去,将他把拉到路边公园。
初夏深夜,公园里没有人声,只有细细虫鸣将这夜叫得更寂静。
“嗯。”
“行,你呆着吧。”陈砚乔难得耐着性子对他好言好语,这会儿也终于被他弄火,起身就走。
他转身出街边公园,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他到底哪儿做得不够好?哪儿还让徐开不满意?家长见,婚也订,他现在上班回家两点线,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陪徐开,全身心地学着做个好对象好伴侣,还要他怎样?
他气势汹汹折回来,实在是憋不住心头气恼,质问:“你到底要怎样?你觉得哪儿不好,你哪儿不满意,你说行?别天摆脸给看,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陈砚乔对着徐开低垂头顶说通,却像对着个木头,没有得到点回应。这三棍子扪不出个响屁样子,更是让人气不打处来。
此情此景,陈砚乔顾不上是非对错,只能小声哄:“招谁喜欢又不重要,重要是谁招喜欢啊。”
他把徐开推到大树下,将人影藏在树影里,环住他腰:“只有你招喜欢啊。”他搂着徐开左右摇晃,眉眼弯弯对着他不愉快脸,讨好地,“别生气好不好,笑笑。”
徐开并非矫揉造作人,更不会故意用生气来拿捏人,自然好哄。陈砚乔心想这下他也该消气,却没想徐开再将他推开,独自走到不远处凉椅坐下,低着头,不发语。
陈砚乔并不吝啬哄人,但在感情中习惯处于上位他,擅长是哄对方就接,而不是还甩脸给他看。徐开此时态度,让他很是烦躁。
今天这事,说到底也不是他错。再说他也是看徐开不开心,带他出来放松下散散心。从始至终,他就没做错什。要是往常,他早就甩手走人。只是今日不同往昔,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相好们更不能和徐开同日而语。陈砚乔在树下站阵,转转手上戒指,再抬腿朝徐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尽量心平气和地:“你到底为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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