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开匆匆离开背影,服务生又问他是否还要去请乐师。陈砚乔只好说不用。
服务生最后无奈地:“Sir,Ifeelverysorryforyou.”而后又忍不住笑,“Goodluck.”
接下来几天,同样事情在日落大道、圣莫妮卡海滩、好莱坞……所有陈砚乔觉得适合求婚地点都上演遍。他就像个带游客来玩导游,心不在焉地看着很有新鲜劲儿徐开,总是无法找到那个合适机会送出戒指。
明天就是他预约去办理婚姻许可证日子,只有自己个人能领到吗?
再说,结婚就非得求婚吗?这分明就是西方才有传统,咱自己传统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长定好就行吗。这说话,他跟徐开这事儿不早就定好,还求哪门子婚。
陈砚乔放眼望去,这餐厅灯光错落、环境优雅,乐池里钢琴和小提琴二重奏,乐声悠扬。他们坐在落地窗边双人座,脚下便是洛杉矶绚烂城市灯光。
择日不如撞日,此情此景,或许求个婚也不错。他招来服务生,要纸笔,询问服务生是否可以请乐池小提琴家过来为他们演奏,他想向对面男士求婚。
服务生面露惊讶,看徐开,又看他。陈砚乔微微摇头,服务生便懂,回答说去帮他问问。
“问什?”徐开看着两人打哑谜。
陈砚乔面不改色:“刚点餐,让去问下厨房还有没有你刚吃火腿卷。”
气地又啃又咬。唇舌碰上时候,绞缠得动弹不得状况自然就分开,没多会儿陈砚乔就居上位。
“凶是吧,”说着啪啪屁股上就是几巴掌,“再凶啊?治不住你……”
话未落音,徐开翻身而起,位置调换。徐开坐在陈砚乔身上,手按住他手,手蒙住他眼。
陈砚乔露出唇角勾勾:“真是出息,学会这玩。”
“……闭上你嘴。”
实在不行,干脆明儿将徐开往县z.府领,把该办事办就成。
徐开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问:“这几天光顾着玩,你哪天才去处理工作上事?”
“看你玩得也很起劲嘛。”就是因为他太起劲,直耽误“正事”。
“这也能怪头上?直劝你先去工作是不是。你直拖着不去,既然出去
“你没吃饱?”
“嗯,还差点。”
“你早说啊,把那份给你吃不就完,吃多。”
陈砚乔给服务生使眼色,让他现在去问。服务生刚要走,又被徐开叫住,用他那蹩脚英文问卫生间在哪里,回头对陈砚乔说:“你先吃着,去个厕所,肚子疼。”
陈砚乔:“……”
……
身上火气随着其他并发泄干净,傍晚时分,两人又手牵手下楼吃饭。
餐厅里,陈砚乔将自己烤羊排里混彩椒块挑出来,每当徐开用勺子往嘴里送饭时,他就把彩椒盖在那勺饭上,看徐开并送进嘴里,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徐开对他这行为早习以为常,撩起眼皮看他眼:“不想吃就放边,会儿吃。赶紧吃饭,菜凉。”
陈砚乔低头时摸把胸口,隔着衣服内袋里有个小包,包里是枚戒指。他带在身上很久,心想总有机会送出去,然而直到现在还在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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