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司机将车停在那教堂外面，下车便朝里走。徐开不明就里，还是跟
上去。
教堂里正在举行婚礼，满座俱寂，此时唱诗班正吟唱圣歌，乐曲悠扬动人。
陈砚乔在后座
空位坐下，徐开满是疑惑，想要问点什
，陈砚乔手指竖在唇间：“嘘……”
圣歌结束，牧师引领祷告，接着是婚礼宣誓和交换戒指。从肤色和口音猜测，新人大概是墨西哥裔。婚礼仪式在新人和宾客都过分饱满情绪里，变得格外令人动情，最后新郎新娘哭泣着拥吻在
起。
仪式结束，徐开莫名其妙跟着陈砚乔观摩场陌生人婚礼，心绪略复杂。
“怎再进步？”
徐开这反问，陈砚乔心里又开始没底，打好腹稿，更无法说出口。
沉默片刻，他又问：“你说
们直这样在起好吗？”
徐开略有惊讶，很快点点头，脸颊升起点红晕，他没想到陈砚乔会突然说这个。
陈砚乔沉默片刻，叫司机调头。既然徐开没有想过更进步，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结婚事就再说吧。
玩……”
“明天。”陈砚乔听得不耐烦，背过身去，“明天就去。你也早点睡，明天跟起。”
“去做啥？有个远程会议，明天你忙你，正好在酒店开个会。”
陈砚乔突然坐起来，气鼓鼓地：“叫你去就去，少废话。”
也不知道这几天咋回事，陈砚乔心里好像直有股邪火，哪儿哪儿都不痛快。既如此，徐开便打定主意不惹他，等他那股劲儿顺过来，再和他算账。
他们也跟着离场宾客起往外走。刚走出教堂，不知怎地，脸上还带着感动泪痕男人女人们突然跳起舞来，就在草地边人行道上。
有人掏出手机放起异国舞曲，走在最后新人出来，也立马加入跳舞人群。前秒还脸庄
“不是去参观工厂吗？”
“今天不，有点累。”
看陈砚乔样子确像是不太舒服，徐开也没多说什。
又开条街，才在前面十字路口调头到另侧，抬头便看见排低矮公寓后面白色教堂塔尖。那塔尖看着眼熟，陈砚乔掏出定位看，这正是他之前预约那间。
按照这边流程，领取婚姻许可证后，要举行完结婚仪式才能拿到正式结婚证明。按照他计划是今天去领许可证，周后就在这间教堂进行简单仪式，等拿到证后再回国好好举行婚礼。只不过现在这些都用不着。陈砚乔恨自己胆小、缺乏勇气，但更害怕被拒绝。
话是这说，第二天陈砚乔非要他穿上正装时，徐开还是很恼火，不免抱怨：“参观工厂也穿这正式？”
陈砚乔已经身三件套穿好，不光如此，还收拾头发，戴配饰，孔雀似把自个收拾得相当漂亮。他找出带来那套同款不同色衣服往徐开身上扔：“叫你穿就穿，不然你这样子配不上。”
徐开：“……”
车上，徐开见陈砚乔情绪不高，没话找话问他陈家国外产业事。陈砚乔没甚兴趣，答得敷衍。徐开也懒得问，心想他贯好吃懒做、厌倦工作，只当他在闹情绪，便拍拍他肩，转而又牵他手。
握着徐开手，陈砚乔突然问：“徐开，你有……有没有想过跟关系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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